“演戲?”宋裕的腦袋已經開始轉不動了。
不過看到人沒事,宋裕到底是松了口氣。
“這王府里的奴才太多了,我不喜歡那么多人。”宋時歡嘟囔著,“而且他們心壞,我想找個法子把他們都趕走。”
聽到宋時歡的話后,宋裕難得的愣了愣。
“本王直接下令把人趕走便是。”宋裕給宋時歡彈了一個腦袋蹦兒,“至于讓你這樣裝暈?”
“若是直接下令,旁人豈非覺得咱們秦王府無理?”宋時歡繃著小臉,義正辭嚴的開口,“那可不行。”
“阿歡就這么不喜歡那些奴才?”
“王爺容稟,您不在王府的時候,奴婢想要給郡主院子里添些花都難上加難,郡主的吃食也過于簡單。”迎春緩緩開口,神態恭敬,“有的時候,奴婢和抱夏還會被欺負。”
“還有這等事!”
宋裕冷了臉,“阿歡想怎么做。”
“父王,我們就這樣......這樣......”
一炷香后,宋裕不確定的開口,“這樣真的能行嗎?”
“父王只管信我便是。”
茶樓。
沈清平苦大仇深的看著眼前的杯盞,“王爺,這茶樓不是咱們該來的地方啊,不如咱們去對面的酒樓吧。”
“本王打算把府里的人都清了。”
宋裕的話讓沈清平瞳孔微震,“王爺,您終于想明白了!”
“我敢拿我的腦袋保證,咱們每次出去玩絕對是您那邊的人在通風報信,我身邊的人都知根知底兒。”沈清平越說越來勁,“每次都害得我挨我爹的鞭子,這些人清了都是便宜他們了。”
“嗯。”
宋裕抿了一口茶水,差點沒吐出來。
嘶,真苦。
還是酒樓好。
“不過,王爺是怎么想通的?”
他沈清平為這件事情都快說破嘴皮子了,秦王就是無動于衷,問就是說,懶得趕人。
“阿歡不喜歡那么多的人。”宋裕面無表情的起身,“走吧,這里不是我們該待的地方。”
一刻鐘后,兩人便坐在了酒樓的雅間里。
“就因為郡主不喜歡?”
沈清平有些不服氣,他和王爺可是從小穿一條褲子的,竟然比不過一個半路冒出來的女兒?
“阿歡不喜歡,這還不重要嗎?”
宋裕白了沈清平一眼,“但是阿歡不愿本王去清人,說有損名聲,所以這幾日本王得配合阿歡,每日都得在外面待著。”
“王爺竟還在乎名聲。”
沈清平如同聽到了什么天方夜譚。
“本王不在乎,但阿歡在乎。”
一杯美酒入肚,宋裕臉上沁出了些許笑意,他樂得看阿歡在乎他名聲的樣子。
阿歡說了,欲先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行行行,你現在滿腦子都是福安郡主。”
沈清平呵呵的笑了,“王爺,什么時候能讓我見上郡主一面。”
“你什么時候把史書看完了,什么時候就能去。”
提及史書,雅間內的氣氛便陷入了尷尬。
兩個同樣不愛看書的人對視一眼,都十分默契的舉起了酒杯。
碰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