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啊,這......你說什么我們也聽不懂啊。”
宋裕表面上著急的直跺腳,又拍了拍腦門,“你一定是擔心言崢的婚事,你放心,已經禮成了。”
宋時歡聞言也跟著點了點頭,“是呀,我方才還聽到大嫂說......要盡快幫大哥開枝散葉呢。”
一聽到宋時歡如此扎心的話。
太子掙扎的更明顯了幾分,嘴里發出的聲音也更加急促。
縱使聽不懂具體說了什么,但在場幾人都抿了抿嘴。
罵的真臟。
就連宋裕也忍不住后退了幾步,罵他也沒用啊。
“二弟妹,二弟已經成這副模樣了,只能辛苦你了。”宋裕嘆了口氣,“至于朝中之事,我們這些兄弟會先幫二弟打理的,不用二弟操心。”
說罷,便帶著宋時歡揚長而去。
留下情緒激動的太子和心懷鬼胎的楚王。
“這......這叫什么事兒,明明是大喜的日子。”楚王也愛莫能助的看了眼太子,帶著楚王妃喜滋滋的離開了東宮。
人群散去,太子妃也緩緩站了起來。
“照顧好殿下,我有些頭暈疲乏,先回儷園了。”
想讓她留在這里伺候,做夢!
宋言崢和常玲兒入了洞房。
宋言朝和宋言明兩人則夾起尾巴早早回了自己的院子,至于宋惜顏......一想到馬上要去女學便一直擔心丟了面子,早已是自顧不暇,根本顧不上太子。
一時間,太子身邊竟只剩下幾個下人在伺候。
“中風?”
聽到吳奇的話,元祐帝放下了手中的朱筆。
年紀輕輕,怎么就中風了呢?
又聽完了東宮倒霉的全過程,元祐帝嘴角直抽,“今天怎么這么邪乎?”
“皇上......今兒個是今年最兇的日子。”
元祐帝聞言忍不住瞪大了眼,他隨手畫的日子竟然是個大兇之日?
“當日來請示父皇的是誰?怎么都不知道提醒父皇一聲,未免有些太不上心了。”
宋裕的聲音響起,首先入目的便是那一雙筆直的長腿。
“就是,惠妃也不知道提醒朕。”元祐帝立刻便接上了宋裕的話,無論如何,事情都不可能是他這個當皇帝的錯。
就是惠妃沒提前跟他說!
“惠妃也是剛接觸這些事情,未免有些生疏。”宋裕笑著開口,“就是二弟這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對于朝中他的事情,父皇有什么打算?”
“我嘛......最近批折子已經頗有心得了。”
聽著宋裕這意圖極為明顯的話,元祐帝都懶得戳破宋裕。
要是這逆子能全程自己批折子,他今晚就把玉璽給這逆子墊桌腳!
“你把戶部和兵部管好就行,其他的朕打算讓老三和老四來接管。”
宋裕一聽,作勢便急了。
只見元祐帝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宋裕一眼,“棒打出頭鳥,若是全部都給你,老三老四做什么?總得分散他們的精力,不然你秦王府就得小心了。”
“原來父皇是疼我。”
宋裕嬉皮笑臉的模樣讓元祐帝閉上了雙眼,眼不見為凈。
“既如此,那就多謝父王了。”
宋裕來的快走的也快,元祐帝看著宋裕離開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如今東宮......越發不成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