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裕猛的坐了起來,“可有說是因為什么?”
他是宋裕的時候被圍也就算了,都變成郭楓了還能被圍?
“吳礫說是郭楓害的他姑姑懸梁自盡,說這樣把妻子逼死的人不配參加科舉。”
“還說此事若不給郭家一個說法,他們就要鬧到知府衙門去。”
“讓他們盡管鬧!”
還不待宋裕開口,宋時歡便猛的出聲,“誰敢壞了我父王的科舉,就是跟我宋時歡過不去。”
“來人,找幾個眼生的護衛拿棍子把那群人打走。”
她父王每日只睡幾個時辰,熬的眼下日日都是青黑。
天冷也不愿抱著湯婆子,就怕影響練字。
這樣辛辛苦苦得來的功名,她豈會容許旁人破壞?
院外傳來一陣嘈雜聲,宋裕眼中同樣露出了一抹狠色,“本王答應過郭楓,會替他查清吳氏真正的死因,如今還真是瞌睡遇到枕頭了。”
“既如此,讓他們鬧起來便是,鬧的越大越好。”
宋時歡小臉緊繃,“水攪渾了才更容易摸到大魚。”
吳礫被打得鼻青臉腫,帶著一眾人落荒而逃。
“你到底靠不靠譜,郭楓若是真的能考中功名,對我們吳家也并非壞事。”吳礫疼的齜牙咧嘴,沖著面前的幾人開口。
“等郭楓出人頭地了,你猜他會不會發現你們吳家偷偷變賣了你姑姑嫁妝的事情,還有......”
吳礫伸手捂住了說話之人的嘴,才讓接下來的話沒有說出口。
“那你們說,我該怎么辦?”
“直接鬧到衙門去,如今的知府大人是個眼里容不得沙子的,聽到郭楓逼死妻子,定會直接駁了他參加科舉的機會。”
說話之人言語間滿是怨恨,儼然是先前在永安縣禮房外因宋裕幾句話,被葉士杰下令奪走入場書的幾人。
在他們心里,郭楓就該永遠都是臭水溝里的老鼠。
豈能有魚躍龍門的機會?
次日。
吳礫便帶著一群人在縣衙外哭訴,高聲訴說郭楓是如何的不成器,又是如何活生生把他吳家女給逼死的。
因為牽扯到府試考生,此事迅速在吉安府傳開了。
葉士杰看著眼前的吳礫,眼中滿是寒光,“你說郭楓逼死妻子,可有證據?”
“郭楓如此紈绔不成器,逼死我姑姑,這還需要證據?還請知府大人駁去郭楓科舉的資格。”
聽到吳礫毫不講理的話,葉士杰的臉色黑成了鍋炭。
他算是看出來了,討說法是假,想毀了郭楓才是真。
正當葉士杰準備再次開口之時,一道聲音響起:
“請大人允我時間查明真相,證明發妻并非因我而死,屆時還請大人嚴懲污蔑我之人。”
宋裕一身尋常布衣而來,卻無端讓人看出幾分尊貴來。
葉士杰見狀心尖微動。
“七日后府試放榜,本官便給你六日的時間。”
“多謝大人。”
宋裕深深的看了吳礫一眼,六日?
三日便足夠了!
正當這場鬧劇準備暫時收場之時,六喜的聲音從衙門外響起:
“福安郡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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