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府。
“去問問常玲兒那個賤人,把我的兒子葬在哪里了。”
聽著宋言崢的話,小廝嚇得跪在地上不敢應聲。
“快去啊!”
“大皇孫,奴才不敢。”
“沒用的東西。”宋言崢惡狠狠的開口,“你是我的人,還害怕一個賤人,真是丟了我的臉。”
“我從未見過厚顏無恥之人還會覺得丟臉。”
一道滿是寒意的聲音響起,常玲兒走進了屋子里,跪著的小廝立刻垂下了腦袋,如今府里當家作主的是常側妃,皇孫妃自然也不能得罪。
“阿順現在早已經投胎轉世了,你這樣惡心的人別提我的阿順,省得壞了阿順的運道。”自從知曉香料真相后,常玲兒面對宋言崢就完全變了個人,變得尖酸刻薄。
“常玲兒,常家就是這樣教你的嗎,出嫁從夫的女誡你都讀到狗肚子里了?”如今的宋言崢顯然還沒認清楚這平王府里的大小王。
“是啊,讀到你的肚子里了。”
宋言崢胸脯來回起伏,顯然被氣的不輕。
“你替我去找民間的大夫,看是否有機會治好我的病,若是能治好,我保證你永遠都是我的正妃。”宋言崢覺得自已說出這番話,已經是對常玲兒極大的恩賜了。
他實在是受夠了這樣只能躺在床上的日子。
“你的正妃?”常玲兒似乎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白給別人二兩銀子都沒人愿意當。”
“你!”
常玲兒輕蔑的掃了宋言崢一眼,而后伸手示意婢女進來,一股濃濃的藥味傳來,宋言崢的眉毛下意識的皺了皺。
“殿下,該喝藥了。”
常玲兒表情立刻變的小意溫存,仿佛方才的牙尖嘴利都不存在一般。
“什么藥?”宋言崢警惕的瞪大了眼睛,“我今日已經喝過藥了,不想再喝。”
“這藥是妾身精心讓人為殿下調配的,今日殿下是想喝得喝,不想喝也得喝。”
常玲兒端起藥碗,“妾身親自喂殿下。”
“來,張嘴。”
看著完全不正常的常玲兒,宋言崢使出吃奶的力氣緊閉嘴巴。
見灌不進去,常玲兒表情也沉了下來,“來人,掰開他的嘴。”
“唔——”
“賤人,你......唔......”
掙扎間,湯藥入肚。
“賤人,你給我喝了什么?”宋言崢又急又氣,還有隱隱的害怕。
“雖說男女之事乃是順應陰陽之舉,但殿下畢竟四肢皆斷,若有不安分的狐媚子借機想要害王爺,豈非會要了王爺的性命?”
常玲兒一副為宋言崢著想的模樣,“所以妾身想了一個好法子,只要殿下不舉,就不會被狐媚子算計。”
“你竟然......竟然給我下這種下三濫的藥!”宋言崢使勁兒的想要把湯藥吐出去,可卻無濟于事。
“來人,叫府醫,快叫府醫來。”
“別喊了,小心把嗓子給喊破了。”常玲兒伸手撫過宋言崢的臉,她當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這樣一個混蛋呢?
“殿下好生靜養,妾身就不打擾了。”
走出屋子時,常玲兒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暢快的笑意。
給她常玲兒下毒讓她此生都不能有孩子?
那她就要千倍百倍的還回去。
不能有孩子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