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馮家小廝看到馮奎之這副模樣,嚇得不行。
“我......我分到臭號了,快帶我回府。”
瞬間,馮奎之被分到臭號的消息便傳了出來。
“真的被分到臭號了?”宋裕一副很是無辜的模樣。
他就隨口一說,哪里知道當真靈驗了。
“父王,您可真做了一回‘活菩薩’。”
......
“岳青,你去替我看看馮奎之。”
宋時歡看著岳青繼續開口,“馮奎之現下還未中舉,我不好直接派人去看他,你同他有淵源,又熟知些醫理,你去瞧最合適。”
宋時歡完全是良心不安,總覺得這次馮奎之之所以這么慘,完全就是因為父王的一張嘴。
“草民這就去。”
岳青了然,帶著幾樣薄禮便登上了馮家的門。
“岳姑娘,我和夫人聽奎之提起過你,今日奎之病了無法一起迎你,見諒。”
馮老爺和藹的面容下帶著顯而易見的擔憂。
“馮公子于我有恩,聽說他病了,我該來看看他,這是一點薄禮。”岳青把手中的東西遞了過去,“我......我頗會幾分醫理,是否方便......”
“方便,方便。”
見馮家二老完全沒有因為她是仵作而嫌棄,岳青眼底慣有的寒意消散了些許。
到了馮奎之的房間,岳青便看到了臉色慘白的馮奎之。
定了定心神,岳青上前給馮奎之探脈。
“老爺,夫人,馮公子是太過緊繃耗費精力所致,只需休息上幾日便可好全了。”
簡而言之,就是跟當初的王爺是一個病因。
“到時候鄉試放榜,馮公子還能親自去看榜呢。”
見岳青說的跟大夫一樣,馮家二老的心才算是真正踏實下來。
就在岳青準備收回探脈的手之時,馮奎之突然伸手拽住了岳青的手,不同于上一次拽的是手臂,隔著衣袖。
這一次,岳青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馮奎之的體溫。
岳青掙扎了幾次都沒能伸出手,馮夫人見狀連忙上前幫著掰開了馮奎之的手。
“岳姑娘,是奎之失禮了。”
“無妨,馮公子現在高熱未退,人還不清醒,談何失禮。”岳青把因為掙扎而通紅的手藏進了衣袖里,“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待岳青走后,郭家二老不信邪的又回到了郭奎之的房間里。
馮奎之學著岳青的模樣把手放在馮奎之的手腕處,足足一炷香的時間,也不見馮奎之伸手反握。
“這孩子,難不成就只拽人家姑娘家的手?”
馮夫人虛點了點馮奎之的鼻尖,語氣嗔怒。
“興許只是個意外罷了。”
馮老爺看了眼雙眼緊閉的馮奎之,方才那姑娘可不是普通的姑娘。
那是郡主身邊的人,這次郡主能來他們觀樟府,就是因為這個姑娘。
若是奎之當真......
就憑現在的馮家,只怕是不夠格啊。
而且他方才瞧著他姑娘,對奎之也不像是有意的樣子。
“我瞧著可不像是個意外。”馮夫人瞪了馮老爺一眼。
“夫人,兒孫自有兒孫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