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平笑著抿了一口茶水。
“你又不是大祁的王公貴族,本王憑什么要認識你?”容令忱此刻顯然還沒有意識到自已的處境,仍舊是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哦,閔王殿下。”沈清平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擴大,“忘了告訴您,大越的使者已經回到大越了。”
“什么,本王還沒回,他們怎敢獨自回去?”
容令忱有些慌了,被關進暗牢的這些時日,他每日白天都被上大刑,到了晚上卻又有人來給他用上好的傷藥。
他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回到大越。
“因為我們拿大祁的皇孫,和您交換了。”沈清平嘖嘖搖頭,“所以閔王殿下要永遠留在大祁了。”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
“來人,本官特制的鞭子呢?”
自從沈清平當初因為申家的事情挨了一鞭子后,便叫人特制了一把帶有倒鉤的鞭子,專門用來打容令忱這樣的人。
“小沈大人,鞭子在這里。”
“把他吊起來。”
聽到沈清平這話,容令忱忍不住瞪大了雙眼,這個看起來甚至有些文弱的人,要對他干什么?
很快,容令忱就知道了沈清平的意圖。
當帶有倒鉤的鞭子打在他尚未長好的傷口上時,容令忱慘叫出聲。
“你是不是想不明白,為何事情這么快就暴露了?”
每說一句話,沈清平都會狠狠的抽一鞭子。
“因為你的秘術只生效了一部分,那晚宴會上皇上嘴里夸的......不是齊王,而是秦王。”
對著齊王夸秦王,一下子文武百官都知曉了元祐帝的不對勁。
“還有,做出那篇策論的也不是二郡主,是秦王府的福安郡主。”
幾句話,仿佛把容令忱打入了地獄。
“不會的......明明秘術生效了......我父王不會騙我的......”容令忱嘴唇都疼的直打哆嗦,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告訴本官這個秘術的來龍去脈。”
沈清平猶如死神,站在了容令忱面前。
“告訴你,就能保本王不死?”
“不能。”
沈清平湊近,輕聲開口,“若是閔王殿下不說,就要永遠呆在暗不見天日的暗牢里,每日忍受殘酷的刑罰,求死不能。”
“而你們大越的新帝,已經欣然接受了我們送去的皇孫,大越......也不會來救你了。”
瞬間,容令忱眼底的光芒徹底黯淡了下來。
“你們饒我一命,我告訴你們秘術的作用時間。”容令忱還在做最后的掙扎。
“不好意思,我們皇上已經大好了。”
沈清平眼神微閃,“本官從未見過如此蠢笨之人,連這秘術過了作用時間自已就解了都不知道。”
難怪!
容令忱大笑出聲,難怪容家的祖訓說不到生死存亡關頭不得動用此秘術,難怪會說一旦傳出去會有損大越皇室。
原來是因為這秘術會自已解開,所以在危急關頭,只能用短暫的作用時間來為大越皇室爭取生機。
“閔王,本官只會見你這一次,你不說,下次想見本官可就難了。”
聽到沈清平的話,容令忱抬起了頭:
“方才你說......你叫什么名字?”
“沈清平,乃是秦王一派之人。”
容令忱勾了勾嘴角,鮮血順著嘴角流下來:
“好,我把整個事情都說給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