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我沒做錯什么事情,對不對?”
宋惜顏反復和柳兒確認著,每一次,柳兒都笑著告訴宋惜顏肯定的答案。
可柳兒心里的恨意,已經快要達到巔峰。
“我心里不安的很,總覺得下一個就到我了。”宋惜顏回到屋子里,把自已鎖在床上裹緊了棉被。
為什么宋言朝臨死前念念不忘的是宋時歡?
為什么要說對不起宋時歡呢?
宋惜顏覺得這一切都怪極了,想到宋言朝之前病的迷迷糊糊的時候,也會說一些對不起宋時歡之類的胡話,宋惜顏只覺得頭疼欲裂。
她宋惜顏才是他們的嫡親妹妹,為何他們一個兩個都念著宋時歡?
“柳兒,把安神香點上。”
宋惜顏難受的開口,待柳兒把安神香點上后,宋惜顏便緩緩睡了過去。
柳兒緊緊盯著宋惜顏,二皇孫已經死了,下一個會不會就是二郡主了?
......
秦王府。
“郡主這兩天心情好的很。”抱夏手里端著糕點,傻兮兮的笑著。
“是啊,昨天還說要學著繡花兒,想給王爺繡個香囊呢。”迎春也跟著開口。
可話音剛落,一道專屬于宋裕的聲音響起:
“什么?”
“不行,本王的女兒不能拿繡花針。”
宋時歡也聽到了動靜,跑到了宋裕面前,“見過父王。”
“阿歡,那繡花針那么細,扎到你還會流血,咱不學那些。”宋裕眉頭皺的都能夾死一只蒼蠅,“你是本王的女兒,要吃有吃要穿有穿,另有仆從無數,阿歡只管開心就好了。”
繡花針是什么東西?
他宋裕的女兒為什么要受這種苦。
宋時歡聞言睫毛微顫,其實她本來就會的,前世為了討好那群人,她苦學了許久,手都不知道被扎破多少次了。
說要學,也只是想給自已會繡找個理所當然的借口。
她想為父王繡一個東西。
“阿歡,本王好不容易把你養的白白嫩嫩的,就像是天底下最漂亮的花兒一樣,本王可不能允許你受到傷害,針扎不行。”
宋裕把持著底線,分毫不讓。
“那我不學啦。”
宋時歡有些懊惱的吸了吸鼻子,“馬上就要放榜了,我該準備什么賀禮給父王呢?”
“阿歡的賀禮早就在本王入貢院那天就給過了。”
高中,無憂。
“走,帶阿歡出去買東西吃。”
宋裕拉著宋時歡的手便往外出,驚的迎春連忙回屋子里取宋時歡的大氅。
王爺喲。
郡主可不抗凍。
......
很快,百姓們對于平王府的議論漸漸變少了,不是因為覺得平王府情有可原,是因為會試快要放榜了。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京城。
“鄭兄,你緊張嗎?”
鄭方猛的回神,“不......不......不......不緊張。”
宋裕嘴角狠狠抽了抽,好一個不緊張。
宋裕轉而看向凌銘,還不待宋裕開口,凌銘便猛的跳了起來,“我可不緊張,一點都不。”
宋裕點頭,好好好,不緊張,屁股底下都要長釘子了。
“我也不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