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宋時歡眉眼張揚,熱烈的好似大祁開滿鮮花的未來。
“多謝郡主,末將......告辭。”
辛嶺以為大越老皇帝慶生的理由出使大越,抵達大越的第二日便在大越老皇帝的壽宴上大放厥詞。
說老皇帝只剩一個月的壽命可活。
“放肆,竟然敢如此出言不遜,大祁養出來的都是像你這樣無禮之輩嗎?”
辛嶺被氣的吐血,指著大越皇室的鼻子,“你們罵我可以,罵大祁就不行,我大祁豈能受此折辱!”
說罷,便沖向侍衛腰間的佩劍,抹了脖子。
一切都發生的太過突然,大越看著沒了氣息的辛嶺,直接呆若木雞。
大祁的使者怎么怪怪的。
直到大祁的沖鋒鼓樂奏響,以為辛嶺討回公道為由,兵分幾路攻下大越數座城池的時候,大越才意識到中計了。
可知曉大越布防的大祁將士就好似神兵天降一般,無論如何都能卡在大越抓不到的地方,給大越致命一擊。
又有一個對大越皇室脾性了如指掌的程廣坐鎮軍中。
還有用兵如神的宋時歡......
壓根兒就不需要宋裕做什么,只簡單的鼓舞鼓舞士氣,大軍就直達大越都城。
再次站在大越都城外,宋裕感慨萬千。
這仗打得可比之前容易多了。
他完全躺贏。
“殿下,只要破了都城,大越就是我們的了!”程廣雙眼放光,恨不得直接沖進去。
完全沒有一個出身于大越的人該有的自覺。
“喻凡。”
宋裕朝著喻凡開口,此時的喻凡渾身肅殺之氣明顯,這一場仗打下來,喻凡殺的敵人數不勝數。
“末將在。”
“一會兒攻進都城,記得幫本王把二皇子容晟還有他兒子容令忱抓來,本王跟這兩人有點私仇,要單獨算。”
聽著宋裕這咬牙切齒的聲音,在場眾人紛紛在心里為這父子兩人點了三根蠟燭。
現階段得罪了太子殿下,跟得罪了老天爺沒什么區別。
......
宋裕一聲令下,大軍攻進大越都城。
宋裕和宋時歡見到了大越垂垂老矣的老皇帝。
“當時我們大祁的使者是如何惹到你的?”宋裕臉上帶了幾分痞笑,身邊的小姑娘卻雙眼泛紅。
“他......他說朕只剩一個月的壽命可活。”
老皇帝聲音滿是慌亂,“若是有人在你面前這樣說,你也會生氣吧,而且是他自已抹了脖子,不是朕下旨殺的。”
“我大祁使者已死,是非對錯我已無心分辨。”
宋裕手持短刃,快速插進了老皇帝的心臟。
“他說的沒錯,你的確只剩一個月的壽命,因為一個月后,就是現在了。”
老皇帝死了,大越皇室被盡數俘虜。
曾經和大祁旗鼓相當的大越也就此消失在史書上。
“阿歡,這一個月,仗打得可盡興?”
“盡興,暢快。”
宋時歡騎著汗血寶馬,身軀微弓,手握韁繩,眉宇間滿是意氣風發:
“父王,總有一日,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為我大祁國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