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領大人難道就不好奇,我為何對我的未婚夫如此信任?”
藍嶺哼聲不屑道:“定是他將你迷的鬼迷心竅!所以你才是非不分!”
一旁的月影聽罷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心想,您是說自己呢吧?!
蘇沫微微一笑,繞著藍嶺和阿蕓走了一圈,悠悠開口。
“我這未婚夫早已對我情根深種,為表赤誠,他自愿請巫醫種下‘絕心蠱’——若他背叛我,不出三日便會七竅流血而亡;但若有其他雌性罔顧他的意愿強行糾纏……子蠱便會反噬其身,三日之內,經脈盡斷,藥石無醫。”
她話音剛落,四周已是一片死寂。
藍嶺神色微變,情蠱?
他只聽說過,還沒見人用過,并且他們部落的巫醫根本不通此道。
月影搖著扇子的手一頓,跟著開口:“確有此事,我們三人體內都種有這種蠱蟲。若不信,叫你們巫醫過來診斷一番便知。”
“危言聳聽!”藍嶺冷笑一聲,強壓下心頭的不安,看向蘇沫:“若你所言非虛,倒省得我三日后親自動手。”
“那便三日后見分曉。”蘇沫輕笑,“提醒一句,子蠱一旦入體,莫說性命難保,便是僥幸活下來……此生也再難婚嫁生育。”
語氣輕描淡寫,卻字字誅心。
霎時,藍嶺懷中的阿蕓臉色瞬間慘白。
蘇沫冷冽的目光掠過阿蕓,只見她眉心微蹙,指尖無意識地攥緊了藍嶺衣角,眼底一閃而過的慌亂沒能逃過她的眼睛。
蘇沫輕笑一聲道:“我的話都說完了,賭注也下了,藍嶺大人可以帶著你的心上人回去了。”
藍嶺低頭看了一眼懷中面色慘白的嬌人兒,轉身跟軍師和龍巖告辭,從監牢離開了。
從里面出來,阿蕓小聲問道:“統領大人,她剛才說的不會是真的吧?這世上真有蠱毒?”
藍嶺皺眉:“我之前行軍打仗聽說過這東西,不過并未見人用過。”
說罷他哼聲道:“就算是真的,死的也是那條蛇和他的妻主!”
他對阿蕓是極其信任的,他藍嶺認定的雌性,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來。
須臾,龍巖那些手下,帶著找到的藥草過來。
蘇沫接過查看一番,然后讓月影和緋焰幫忙一起清洗,開始準備解藥。
龍巖看著她忙碌的背影,一時間也是不知道該幫些什么忙才好。
出了這種事,只怕她不會在再信他。
想到這里,他心頭莫名一刺。
軍師只專注盯著蘇沫的背影,這世上有沒有情蠱他不知道。
但他知道,這個叫蘇沫的雌性不一般。
少將大人之前那么重的傷她能治,現如今,這縛獸丹的毒她也能解。
看來她的醫術,真的在他們部落巫醫之上。
并且她剛才,胡言亂語一通,便輕易亂了阿蕓的心神,這腦子,阿蕓根本不是對手。
難怪相貌平平,卻能讓北翼部落這幾個年輕獸人,心甘情愿的跟著她。
蘇沫將解藥給墨霄服下,片刻后又給他把了把脈。
“縛獸丹的毒解了,這兩日你好好休息。”
蘇沫又轉頭看向緋焰:“你留下,方便照顧他。”
緋焰點頭:“好。”
他明白蘇沫的意思,雖然墨霄體內的縛獸丹是解了,但是他身體還沒完全恢復,這兩日他留下防止有人再對墨霄下手。
交代完這些事,蘇沫起身看向龍巖,清冷嗓音道:“少將大人,我有話要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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