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像是發了狠似得,對她的求饒置若罔聞。
前幾晚都好使的招數,今晚一點也派不上用場。
偶爾一個不經意的走神,都能被他精準捕捉,然后借此威脅她。
“這種時候還能分心,是我做的還不夠好?嗯?看來,我是該再賣力些,這樣沫兒便在沒有別的精力去想別的事,別的人……”
蘇沫恍恍惚惚地搖頭,唇角溢出破碎的嗚咽,一聲聲撩撥著緋焰的神經。
渾渾噩噩間聽見他威脅道:“以后不要隨便跟三公子說話,知道嗎?”
中午看見她被玄清摟在懷中的那一幕,他嫉妒的快瘋了。他一直以為最近這段時間,他已經將情緒修煉的足夠好,可沒想到對方只需要一個小小的舉動,便可輕易擊垮他引以為傲的克制力。
當時他就后悔,這趟龍族之行將玄清給帶出來。
在緋焰看來,玄清那句“你以為,我為什么會一再縱容你?”和表白無異。
玄清喜歡妻主,可現在妻主對他還不是很上心,或許他們該趁著這個時候,早些將玄清送走才對。
實不該讓這位三公子留在妻主身邊的,哪怕他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都能輕易讓人產生危機感。若是他做些什么……
蘇沫咬著唇,壓抑著那些破碎的聲音,渾渾噩噩應他:“嗯~”
她幾乎是被他折騰了一晚上,算是來到龍族之后,他要的最兇的一次。
……
是夜,姜蕪半夜從帳中出來,便看見燼瞳陰沉著一張臉慌張往外走。
她就說,只要他想讓他來,他就必須出現在她面前。
姜蕪一個閃身攔住人,輕笑著問:“深更半夜,燼瞳大人這是要去哪兒?”
“讓開!”燼瞳語氣不善。
姜蕪打量了他一下,卻見看見他脖頸間深深淺淺的痕跡之后,不由笑出聲。
“原來是發情期啊?求我,我自然可以……”
不待她說完,燼瞳一掌揮開了面前的人,然后一個飛身離開。
身后的林山慌慌張張跟過去。
姜蕪看著那對奇奇怪怪的主仆,心中疑惑不已。
燼瞳不是不喜歡雌性嗎?那他身上的痕跡……
他和林山?!
姜蕪被自己的想法驚到了,旋即冷笑一聲。她就說,怎么每次撩撥他的時候,他跟吃了絕情丹似得!原來如此!
一想到剛才燼瞳身上那身痕跡,姜蕪更嫌棄了,這得被欺負的多很?
她看他不如剁了他那中看不中用的家伙事算了,連個林山都拿不下……廢物!
不遠處的小溪中,燼瞳眉心緊蹙。
該死的蘇沫!他真是好想立刻、馬上,弄死她!
……
翌日蘇沫都睡的很沉。
玄清早上他沒有給蘇沫熬藥,因為知道她起不來。
中午他正常準備午飯。
吃午飯前,緋焰去房間將睡得昏天暗地的人給叫醒。
蘇沫睜開眼看著面前的人,語氣幽怨:“你走開。”
緋焰將人抱緊了些,額頭抵在她發間語氣真誠:“我錯了,怪我昨晚沒控制好自己,讓沫兒受累了。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會了。”
她睡著之后,他就后悔了。
他怎么能因為吃玄清的醋,就發瘋似得鬧她,他不該那么失控的,這一點不像他。
緋焰抱著人輕哄:“起來吃飯,吃了飯任憑沫兒打罰。”
蘇沫和緋焰出去的時候,龍巖他們都已經吃完了。
玄清將他們三人的菜端出來,午飯還沒吃完,外面便響起了腳步聲。
蘇沫偏頭,便看見龍巖的貼身侍衛匆匆走進來:“蘇姑娘,不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