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把直屬營派出去攻打山竹,房縣。
吳政委就開始頭疼。
部隊出發的時候,只給這混蛋派了幾十名干部。
怎么忘了給他派一兩個排的通訊員。
江向陽這混蛋倒是好,自己沒派,他不會派兩個人回來說一聲。
這特么都七天了,音訊了無。
潛伏在鄖縣的同志,同樣沒有傳回來任何有用的信息。
中央軍13軍也好,44師也好,按兵不動。
“政委,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程軍長這幾天很快樂。
以前直屬營的班長帶兵的時候,跟軍部干部,跟戰士都有分歧。
獨立團回來了,他把韓團長叫來,讓獨立團做一對一幫扶,也就是獨立團一個連出操,訓練,連長和戰士就得負責一個補充團連隊的出操訓練。
這可解決了大問題。
補充團這些兵,本來跟獨立團的戰士都一樣,是戰俘轉化的戰士。
現在訓練方式也一致了。
那些個直屬營出來的班長,也能依照以往直屬營的風格,帶兵訓練。
訓練也能逐步跟著獨立團上強度。
軍姿定型,隊列訓練啥的,看起來不起眼,也被獨立團糾正的板板正正。
一天天的,氣質都不一樣了。
“韓團長,是個人才,獨立團的訓練,很多細節摳的很有意思,我們早該讓獨立團帶著補充團練了,省心,省事...效果極好。”
政委和副軍長聽著軍長夸贊韓團長,兩人都無語了。
他中槍受傷一場,是沒看見,韓團長哭著喊著說自己帶兵不行,訓練不行,要跟著直屬營一起練。
軍部在山陽,他在鄖西,隔著兩百里地都不停的派人求援。
你現在說他訓練,帶部隊有一套,有沒搞錯。
“先楚不錯,虛懷若谷,面對年齡小了他很多的江向陽,也能不恥下問。這些訓練的手段,是直屬營的,若非我們手上兵力不足,我都想讓獨立團跟著直屬營,去把敵占區鬧個天翻地覆。什么山陽,房縣...我一路鬧到保康,南漳,宜城去,做出一副打回鄂豫皖的樣子...就算是湯恩伯是山神,屁股被粘在鄖縣,也不得不聽從國民政府的調遣挪窩。”
政委猛然間迸發出來奇思妙想,聽的參謀長,副軍長,軍長極為提氣。
一轉眼,
政委話剛說完,猛的一拍桌子。
“糟了,老子差點忘了,從何家沖追擊大部隊開始,就是作死一般的打法...”
“快,把地圖給我拿來,江向陽這小子,帶著直屬營不會真的這么干了?”
作死一般的戰斗打法。
不管是獨樹鎮襲擊炮團,還是拐河鎮用火炮吸引了所有敵人的注意,甚至跟在60師身后,尋找主力部隊。
程軍長也認為這總結很精辟。
“很有可能....”
徐副軍長與其說是帶著江向陽去打商洛,不如說是跟著江向陽去打商洛。
這家伙不單對商洛動心,對丹鳳,對洛南,同樣動過心思。
只不過因為敵情,敵我對比找不到打點,放棄了。
有主官在約束,尚且如此膽大妄為,沒有主官,真不敢想。
“不要太擔心..”
徐副軍長又忽然想起,這家伙非常善于偽裝白匪軍,利用敵人民團,中央軍和各種地方雜牌軍之間的建制混亂。
冒充對手,在對方最不設防時,果斷出手。
該按兵不動的時候,絕不涉險。
戰果大,自己幾乎沒有傷亡。
為了圍剿鄂豫皖蘇區。
敵人把幾乎所有的兵力,都調動到一線,后方防御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