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聽著韓團長表態的眾人,就在強忍笑。
被江向陽戳穿,仿佛捅爆了歡樂的氣球。
一群人哈哈大笑。
也不管江向陽話語中帶著譏諷。
這年代,娛樂的活動太少了,吃瓜可是高級享受。
陜北的首長都不能免俗,更何況我們。
再說,山東剛打了一個令國家,民族,首長都滿意的大勝仗。
還不準指戰員們高興,高興。
看見江向陽帶著雙胞胎,回來替他的好朋友叫屈。
吳政委,副參謀長,徐旅長幾位沒其他人臉皮厚,跟做賊被當場抓獲一樣,尷尬地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唯有陳旅長,一臉不在意。
立刻把矛頭對準了江向陽。
“江向陽,給你規定的半個小時,這才十分鐘,你就回來了,老實交代,你究竟選哪一個?”
“首長們逼我結婚,總不能戀愛都不讓我談,也不讓人家了解我,我決定了,向集團軍打報告,把她們兩人輪流借用到渤海支隊半年,彼此熟悉一下。”
吳政委和副參謀長對望一眼,都覺得江向陽這個要求,并不過分,陳旅長覺得江向陽就是用的緩兵之計,當然不能讓他如愿。
“你還想跟人家姐妹輪流談戀愛,想的美!”
“老師長,你這就不講道理了,像我這種臉盲的,咱八路軍沒有十萬,也有五萬,我就問你,這兩張風華絕代的臉站在你面前,你能分得清誰是心宜,誰是心仁嗎?”
聽江向陽說自己姐妹長了一張風華絕代的臉。
顧心宜姐妹就驚了,紅著臉,任由他一手拉著一個,站在了陳旅長面前。
手上還做著動作,喊著請。
陳旅長頓時把求助的眼神看向了吳政委,吳政委也暈,說實話,這兩姐妹長得像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做一樣的工作。
誰表態,做事,都代表著兩姐妹在做事和表態。
他就從來沒想過去區分兩個人。
求助的眼光又看向了別書琴。
別書琴沒好氣的搖頭。
走到前面,踢了江向陽一腳,拉著顧心宜到一邊。
“江向陽,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這是心宜..”
“你是心宜嗎?我怎么感覺你是妹妹?”
這混蛋,太不要臉了...
別書琴都不知道,他是裝分不出來,還是真分不出來。
“看吧,你們都分不清楚,我結婚了,總不能要求她們姐妹不見面?萬一哪天我要是摸錯了人,誰來幫我承擔責任?”
吳政委實在聽不下去了,跟徐旅長使了一個眼色。
干他。
徐旅長心領神會。
兩人假意說話,靠近江向陽,忽然出手,反剪了江向陽雙手。
剛準備掙扎的江向陽看見,王旅長,許副旅長,副參謀長都伸出了邪惡的雙手。
要幫吳政委和徐旅長制住這家伙。
果斷的放棄了抵抗。
陳旅長樂壞了,取下帽子,就往江向陽頭上拍。
“老子叫你分不清!”
“老子叫你摸錯人!”
“老子叫你讓人幫你承擔責任!”
江向陽好像犯眾怒了。
看見這家伙被打,別書琴歡樂的很,張牙舞爪的跑過來,也把自己帽子摘下來。
“揍江向陽,我也要過過癮!”
眼看別書琴手快碰到江向陽,這家伙一下子掙脫了因為他放棄抵抗,放松警惕的吳政委和徐旅長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