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最忌諱吃獨食,你要是吃獨食,說不得有些眼紅的還會舉報你挖社會主義墻角,
“妍兒你一會去前院喊你馮嬸他們過來幫忙”
見自己爺爺都沒什么意見,王妍也就沒在多說,看了金戈一眼就起身去前院喊人,
不一會西廂的馮德清一家,東廂的秦海山一家,倒座房的張海霞一家都來了,
唯獨正房的胡國新夫婦沒來,聽王妍說正院沒人,
就這樣金戈和師父居住得后罩房熱鬧起來,金戈也順勢認識了眾人,也了解到各家得情況,
馮德清是軋鋼廠車間的小組長,兒子馮志遠是軋鋼廠的卡車司機,媳婦陸招娣也在軋鋼廠食堂上班,兩個閨女都嫁人了,馮嬸也就在家帶帶孫子,沒事喜歡到供銷社聊天,這一大家子在這個年代已經相當可以了,
秦海山一家就要差點,秦海山是四九城的板爺,老伴體弱多病,早幾年就從棉一場退休,讓閨女秦蘭接了班,閨女平時也不怎么回來,只有休息的時候才回來,兒子秦磊比金戈大兩歲,沒有固定工作,還沒有結婚,
倒座房的張海霞一家就母女三人,張海霞是小學老師,帶著10歲的閨女和8歲的兒子,男人幾年前去世了,
聽著一群人聊天,金戈也了解到住正房的胡國新夫婦,男的是棉二廠得小領導,女的是棉二廠得職工,兩人40多歲,沒有孩子,
也不怎么和院里人交流,都以為人家是領導,不愿意和院里人接觸,就在眾人閑聊之中,幾只野雞野兔和野豬都打理干凈,
本來師父王乾澤想著拿出一小半野豬分給院里,結果幾家不肯,現在肉食緊張,能分給他們就已經很感激了,最后每家只要了2斤左右,
切肉的時候金戈還是都多切了一些,把正院的也切了出來,剩下得估計還有50斤左右,
等人都走完,王妍又開始腌制咸肉,金戈隨手又拿起一吊肉放在鍋里煮起來,剩下的野雞野兔放在涼水里拔著,
準備睡覺的時候,聽見正院有動靜,就拎起一吊肉向正房走去,見有燈光,金戈上前敲門,屋內一下安靜起來,大半夜的金戈以為對方把自己當作壞人,趕忙出聲,
“胡叔,我后院來王爺爺家探親的小子,今天打了一只野豬,給你送點肉過來”
還是沒有得到回應,
金戈皺起了眉頭,感知力散開,發現屋內一男的正將地上的鋪蓋卷起來,然后往炕上一女的被窩里塞,做完這些動作,屋內才傳來聲響,
“是后院來的小子啊,我聽你馮嬸說起過”
說著打開房門,接著微弱得燈光,金戈打量了一下開門人,
面相普通,只是臉色比院里其他人都好看些,眼神左右飄忽不定,上身藏藍色中山裝,下面是藏藍色工作服,腳上穿著皮鞋,
“快進來,今天廠里有應酬,所以回來晚了,你小子也真行,看著年紀也不大,就會打獵了?”
“呵呵,今天也是運氣好,野豬自己撞樹上自己撞死了”
金戈面色正常的和人聊著,眼睛隨意的打量了下屋內,干凈,整齊,里面女的也沒有出來,
在門口閑聊了幾句金戈就回去了,同時確定這兩口子有事,還不是一般的事,
回來問了下師父正房兩人的情況,得到的說法和晚上院內其他人說的差不多,金戈打算在觀察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