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思考之后,金戈喊來烏娜吉,
“先別做飯,先燒點熱水,我先給阿什庫處理下傷口,要不然感染就麻煩了”
聽到金戈要給自己丈夫處理傷口,烏娜吉立馬就去忙活起來,
金戈接著喊來綽倫布庫,兩人將阿什庫架到一邊睡覺得地方,遠離火堆,
又讓綽倫布庫解開上衣,將阿什庫凍傷得腳放在綽倫布庫得懷里,用人體溫度捂著,
拿出之前給大爪子處理傷口沒用完的半瓶二鍋頭和脖子上的隕針,準備好這些,等了一段時間,烏娜吉提來熱水,還帶來一塊干凈的布塊,
金戈接過東西,又等了一會,等水溫降低,開始在他們平時睡覺的邊上,用溫水沖洗傷口,把傷口處的草藥沖洗掉,
接著金戈拿著隕針,對著左腿足三里穴就是一針,
這一針下去,阿什庫先是感到有點麻,后來就沒有知覺了,
一針之后,金戈打開二鍋頭,阿什庫聞著二鍋頭的酒香,眼睛死死的盯著金戈手中的酒瓶子,金戈沒有理會,對著傷口就開始沖洗,阿什庫看著一臉的可惜,
沖洗了兩下之后,金戈將酒瓶放下,開始給傷口撒上一些藥粉,
只是這酒瓶剛一放下,就到阿什庫手里了,還沒等金戈反應過來,半瓶酒已經見底了,
就這,阿什庫還不忘吧嗒下嘴,看的金戈既生氣又無奈,
以前鄂倫春族常年生活在嚴寒的山林里,除了火之外,酒是他們唯一能驅寒的東西,各個都有著好酒量,
等到金戈將傷口包扎完,阿什庫還在那回味著,氣的金戈直接取下隕針,
突然劇烈刺激的疼痛,讓阿什庫直接繃直左腿,將給自己父親捂腳的綽倫布庫一腳給蹬了個跟頭,這一腳直接將綽倫布庫給蹬蒙了,
看著這一幕,金戈露出大白牙,呵呵直樂,綽倫布庫瞧著樂呵的金戈,又瞧了一眼此時牙齒打顫,額頭冒汗,渾身發抖的父親,不知如何是好,
等到金戈樂呵完,這才開口說道,
“沒事,你父親這是給酒精刺激的,一會就好,不要擔心”
聽到自己父親沒事,綽倫布庫也放下心來,漸漸的,阿什庫動靜小了起來,
等到烏娜吉做好飯,喊著金戈和自己丈夫吃飯的時候,金戈比劃了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又指了指阿什庫,烏娜吉這才看到自己丈夫已經睡著了,
幾人沒有喊醒阿什庫,簡單的吃完飯以后,金戈和烏娜吉說了下阿什庫的傷情,
“這里條件有限,阿什庫的腿傷我只能簡單的處理下,這傷不能耽誤太長時間,時間久了,容易感染,還會落下殘疾,你們是怎么打算的”
了解到自己丈夫的病情,烏娜吉卻沒有立刻做出決定,看著睡著的丈夫,烏娜吉低下腦袋,一時糾結起來,
瞧著烏娜吉的模樣,金戈猜測,應該還有其它事情讓烏娜吉放不下,等了好一會兒,烏娜吉才開口說道,
“金戈兄弟,你能不能把阿什庫和兩個孩子帶走,幫我照顧一段時間,我想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