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師父和大哥也正好走進屋內,看著師父來了,金戈讓開位置,
王乾澤剛準備出聲,讓金戈繼續治療,卻見著金戈對著自己微微搖頭,王乾澤不明所以,也沒有多問,直接坐在金戈的位置上,見著金戈所用的敷鹽灸,點了點頭,開始重新診脈,
邊上幾人也沒有出聲,過了一陣,王乾澤收回三指,低頭看了眼地上的咯血,眉頭緊皺,接著問了問年輕人張嬸平時的一些表現,最后喃喃自語,
“手足心熱,干咳少痰,痰中帶血,呼吸衰竭,這是肺陰虧虛的表現,也就是人們常說的肺癆,拖得時間有些長了,現在已經咯血休克,要是再晚一步,人就沒了,我先給你開個四逆湯,先把人救醒在說,等下你去家里取藥,回來煎好服下,看下效果如何”
說著,王乾澤從藥箱中拿出紙筆寫好,正準備遞給年輕人,卻被邊上的金戈接過去,
“師父,你和大哥你們在這看著,我回去取藥,讓紹鵬哥在這等著吧,家里沒人可不行”
聽到金戈的解釋,師父和大哥就點頭同意,正如金戈所說,家里沒人不行,要不然到時候人家家里東西丟了,這就沒法說清了,
金戈去的快,來的也快,不僅藥取回來了,還帶了一個熬藥的藥罐,也沒讓年輕人出手,金戈自己開始熬起藥來,等著藥好了之后,涼了一會才給炕上的張嬸服下,
不多時,張嬸胸腔起伏,臉上慘白褪去,有了血色,呼吸聲也越來越清晰,
見此,師父王乾澤又來到炕邊閉目凝神診脈,不一會就點了點頭,
“人是救過來了,肺部也不出血了,等會看能不能醒來,他大哥,你就別在這里待著了,晚上我和金戈在這就行了”
自家大哥想了下,覺著自個留下也沒什么用,就聽了王老爺子的勸說,和幾人說了聲就離開了,金戈和自家師父就在屋內守著,之前的銀針也收了回來,
半小時后,一道虛弱的聲音從炕上傳來,
“仨兒”
幾人聽著聲響,全都轉過頭來,看向火炕,聽著自家老娘叫自己,張紹鵬連忙上前,來到炕邊,抓著老娘的手,輕輕的放在自己臉上,
“娘,我是仨兒,我在這呢”
“水”
“啥,娘你說啥”
由于沒有聽清,張紹鵬起身,將耳朵伏在自家老娘嘴邊,
“水”
虛弱的聲音再次傳來,這次張紹鵬聽清了,趕忙起身倒水,
害怕燙著自家老娘,還自己試了試,然后扶起自家老娘,給老娘喂水,喝了些水的張嬸,靠在炕琴上,一點點的緩了過來,這是才注意到家里還有別人,
只是這年月多是用的煤油燈,光線很暗,老人視力也不好,無法看清是誰,還是一旁的張紹鵬給自家老娘說著,
張嬸才知道自己這條命,是金戈師徒給扳回來的,立馬拖著虛弱的身子就要下炕,卻被金戈阻止,
“張嬸,你這剛醒過來,就別折騰了”
“小七說的對,他張嬸,你就別折騰了,好好躺著,身子要緊”
“好,好,不折騰”
師徒倆見著張嬸醒來,也放下心來,王乾澤又給開了一個治療肺癆的月華丸方劑,囑咐張紹鵬天亮之后去家里拿藥,
金戈也提醒張紹鵬,要多注意空氣流通,沒事多開開窗,二人這才離開,路上,王乾澤問起金戈之前的用意,
“小七,你這之前治療的好好的,后面怎么還讓我接手”
“師父啊,你這剛來,別人都還不知道你的本事,我是想著,通過她們,也能讓村里人知道,你這醫術高明,在說,我這歲數,跟人說張嬸是我救的,別人也不信啊”
“就你小子鬼點子多,治病救人本來就是我們的職責,以后收起你那點小心思”
被自家師父訓斥,金戈也沒放在心上,只是自己就只是為了這么點小心思嗎,金戈心中笑了笑,沒有說出口,二人接著往回走,到家后兩人仔細的洗漱了一番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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