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本是青紅枝,高溪廟內結手足,天下莫逢風云舍,甲子開天至今歲”
至此,二人重新落座,這次,兩人說話就近了起來,也隨意了起來,
老者當即詢問起金戈,
“小兄弟既是袍哥人家,不知道貴前人是誰?”
“家師曹五爺,上是元,下是朗”
聽著金戈報出曹元朗的名號,老者又站了起來,眼神震驚,說話的語氣也質疑起來,
“當真是曹五爺?”
看著老者的舉動金戈也有些不明,當即點頭承認,老者得到金戈的確定,苦笑的搖了搖頭,
“曹五爺的名號我還是知道的,當年跟著中山先生起事,我家老頭也在,后來我拜入老頭門下,經常和我提起曹五爺的事情,可惜沒幾年,老頭子就去世了,沒想到多年以后,還能再聽到他的消息”
這里的老頭,在青幫里,就是指自己所拜的幫會師父,金戈和老者說了曹老爺子已經不在了,老者噫噓之后,坐了下來,
金戈隨后問起老者是不是碰到什么難處,老者沒有回答金戈的問話,而是有些遲疑,
金戈見著這地方人多眼雜,就示意老者跟上,兩人來到金戈昨晚的小屋,給老者點上一支煙,兩人也不說話,
等著一支煙都抽完了,老者還是沒開口,金戈見著老者模樣,有些奇怪,
你既然擺了單鞭陣,現在卻又不肯說,這是啥意思?就在金戈疑惑之際,老者終于開口了,
“小兄弟既然問了,我便說說我的事情,我是徽州人,這次來東北,是來尋人的,仇人,當年的一個叛徒,多年以前我就開始尋找這個仇人,直到今年過完春節,有人跟我說,在這里好像見著了我要找的人,隨后我就一路尋來,這路上的花銷也不少,等到了這里身上的錢財已經不多了,就想著看有沒有路過的江湖朋友,我拿東西跟人換些錢財,這才在大車店擺出茶碗陣,一連兩天都沒有人問起,要不是你問起,我就想著今天過后,就去供銷社把東西賣了,之前我也去問過,只是他們給的價太低,我沒出手”
聽著老者講述,金戈琢磨著,這仇肯定不小,要不然也不會大老遠的跑著來尋仇,
老一輩的恩仇怨恨不是現在社會能理解的,
金戈既然碰著,也不打算攔著,能幫一把是一把,
“你老也別去換了,這個忙我幫了”
或許是前世江湖漂泊的時候,讓金戈不知不覺沾染了一些江湖習性,
還沒等老人回應,金戈就從包里取出200塊錢,放在桌面上,就起身離開,
走到大車店柜臺的時候,金戈又遞給老板娘100塊錢,囑咐老板娘,
這是留給之前那位老人的住宿費和伙食費,
還給老板娘留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金戈自己的地址,讓老板娘轉告那位老人,有需要可以去村里找他,
接著就快速的離開了大車店,等著老人反應過來,前去追金戈的時候,卻被老板娘告知金戈已經離開了,還給墊付了住宿費和伙食費,
接過老板娘遞過來的紙條,老人有些失落,又有些感激,獨自站在柜臺前發呆,
而離開大車店的金戈,轉頭走進了供銷社,拿出從黑市購買的票據,在供銷社里買了些布料和吃食,
這是金戈準備帶回去給家里人的,現在天氣越來越熱,冬天的衣服已經不能再穿了,回去就讓人做些夏天的衣服,
這一陣忙活,眼看著就到中午,金戈也不敢耽擱,接著回到火車站,坐著小火車往家里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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