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后果還真很難預料,金戈上前,將二人慢慢搖醒,
回過神來的兩人,先是警惕的看著周圍,等著金戈出聲,這才放松下來,
“沒事了,你們覺著怎么樣,有沒有那里不舒服?”
祁天搖晃了一下腦袋,對著金戈回答著,
“大哥,我覺著還行,就是腦袋有些暈,渾身疼”
金戈沒有出聲,而是見著姜文易沒能抬起左手,要拿右手去摸臉上的傷口時,被金戈攔了下來,
“別碰,只是皮外傷”
說完就給姜文易把左手給接上,同時囑咐他這段時間不要用力,
剛做完這些,邊上的大個子跑了過來,
“大哥,是黑瞎子,已經被打死了”
現在大個子跟著祁天幾人一樣,都喊金戈為大哥,
沒等金戈出聲,接著遠處又有聲音傳來,
待到來人靠近,是曹愿平和綽倫布庫兩人,小白就對著黑瞎子躺著的地方一陣狂吠,
金戈出聲阻止了小白的叫聲,又讓人背著祁天和姜文易,
自己則扛著那頭黑瞎子,來到窩棚,從窩棚里提著煤油燈,向著黑瞎子照去,
幾人圍了上來,就瞧著這黑瞎子的腦袋已經被打沒了,體形粗壯,
目測有著兩百多斤,胸前的白毛已經染成鮮紅色,
這顯然是一只今年剛成年的雄性黑瞎子,體形還不是很大,還是撲咬祁天,
要是再過一兩年,就這前掌一拍,就能把人骨頭給拍碎了,金戈心中有了一絲僥幸,
隨后給姜文易的傷口上撒了些藥粉,接著掏出匕首,找來細繩,開膛扎緊膽管,取出熊膽,
借著煤油燈昏暗的亮光,幾人看了下熊膽的顏色,呈現深褐色,這是一只鐵膽,
取完熊膽,又用一塊干凈的破布包裹,放在一邊,把黑瞎子的四只熊掌砍下來,
內臟喂給了小白,留了一些準備帶回去,給家里的其它獵犬,
這樣以后獵犬聞著黑瞎子的味,就知道這是食物,不會害怕,
忙完這些,金戈正準備給黑瞎子剝皮的時候,遠處亮起了一陣亮光,
緊接著就見著自家大哥帶著十幾個隊員,來到窩棚,看著雙手鮮血的金戈,和地上躺著的黑瞎子,
眾人大驚,呼啦一下全部圍了上來,金戈幾人只好讓開空間,閃到一邊,
自家大哥看了一眼黑瞎子就來到金戈面前,見著雙手鮮血的金戈,
點上一根煙,塞到金戈嘴里,自己又重新點上,兄弟二人抽了起來,
“你們幾個打的?有沒有人受傷?”
“有,文易和小天受了些傷,等會你們回去的時候把他倆給帶上,讓我師傅給瞧瞧”
“我就說這大半夜的聽著槍響肯定沒好事,待會我就把他們帶回去,你們還要再這守著嗎?要不要我安排幾個人接替一下你們?”
“不用大哥,這馬上就要天亮了,我們等天亮再回去”
見著金戈執意如此,自家大哥也不再勸說,而是問起這黑瞎子金戈打算怎么處理,
“大哥,這黑瞎子熊膽熊皮和熊掌我要了,再給我留些肉,其它的你們生產隊安排,我不管這些”
金戈要了一些黑瞎子最值錢的部位,大哥也沒有意見,自個這生產隊可是很久沒人打著熊瞎子了,
一根煙抽完,自家大哥又帶著人回去了,回去的時候,祁天和姜文易跟著一起,還有剛打著的那頭黑瞎子,
金戈幾人則一直待到天亮,有生產隊員來換班,這才往家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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