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幾人遠離,金戈這才坐在自家六哥面前,低頭看著金仁軍,
“我打你這一頓,你服不服?”
金仁軍卻不回話,眼神躲閃,看向別處,
金戈見著自家六哥這模樣,緩緩地嘆息一聲,起身走開,
其他幾人見著金戈離開,又看著地上躺著地金仁軍,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金仁軍瞧著金戈地背影,幾次張開嘴巴,想要說話,可卻不知如何說,
眼見著金戈越離越遠,金仁軍從地上爬起來,對著金戈的方向喊著,
“我服了,以后我都聽你的,這下行了吧”
聽著自家六哥的喊叫聲,金戈的腳步停頓了一下,嘴角上揚,接著走向窩棚,
等著曹愿平幾人攙扶著金仁軍,來到窩棚,金戈也沒有瞧自家六哥一眼,
金仁軍見著,就慢慢靠了過來,金戈還是不搭理他,直接翻身面向另一邊,
金仁軍則靠著金戈身邊,齜牙咧嘴的躺下,
“小七,我這次是真的錯了,我也不知道那是亞男她們姐倆啊,我以后都聽你的,你讓干啥就干啥,你別生氣啊,要不你在打我一頓”
聽著自家六哥在自己耳邊絮絮叨叨,金戈不耐煩的捂住耳朵,
“你煩不煩人,身上不疼啊,還要不要睡覺?”
得到金戈的回話,金仁軍就在一旁傻笑起來,
待到天亮,自家大哥帶著人來收紅薯的時候,瞧見那一塊被扒拉的地方,找到金戈,
詢問時怎么回事,是不是晚上有人來偷糧食,被金戈以昨晚餓了,扒拉了一些給烤了為借口,讓自家大哥從自己工資里面扣,
金仁誠見著金戈不想說,手指點了點金戈就忙活去了,
而金仁軍則被金戈給攆回家了,身上的棉襖已經嚴重撕裂沒法穿,
現在天氣也冷了,讓他自個回去,等大嫂晚上回家給補補,
待到天黑,金仁軍來到大伯家,找自家嫂子給縫補棉襖的時候,看著破爛不堪的棉襖,大嫂詢問起來,
“咋了這是?瞧你這棉襖埋汰的,跟黑瞎子打架啦”
金仁軍爺不回話,就坐在炕上耷拉個腦袋,愁眉苦臉的,還是自家大伯看出了金仁軍的不對勁,
“這不會是小七又拿鞭子抽的吧,跟我說說這次擁護啥抽你”
一聽是被金戈給抽的,自家大嫂放下手中的針線活,也追問了起來,
金仁軍只好說起昨晚的遭遇,待到大伯二人聽完,自家大伯也是深深的嘆了口氣,
“槍這玩意,你用的好,就是為民除害,保家衛國,用不好,就是為禍一方,視人命為草芥,小七說的不錯,在沒有確定是什么獵物之前,千萬不要開槍,哪怕真是獵物,哪怕它跑了,也不要貿然開槍”
“這大晚上的,我哪能看清是什么東西,可小七咋知道那就是人呢,難道他晚上也能瞧見?”
“瞎說啥呢,大晚上的你能瞧見啊”
“這個可真說不好,大晚上的瞧不見,他能把小軍抽成這樣,我可是聽說了,當初小七去公社給人瞧病,遇到個驢馬卵子,被小七用鞭子在腦袋和臉上抽了個大血棱子,頭皮都給抽爛了,這對外人下手可是真狠呢,你在看看小軍,這腦袋上啥事沒有,爹,擱你你行嗎”
“好了,還不知道是真是假呢,這事你們自己知道就行了,不要亂傳,也就是小七心軟,宋老歪一家日子過的不咋樣,家里婆娘時好時壞,還有四個娃要吃要喝的,都不容易,給點就給點吧,這沒什么,小軍你也別往外說,這要是讓其他家聽著,說不得也會去偷,可不能開這個口子”
得到自家大伯的囑咐,金仁軍點頭答應,待到自家嫂子用破布頭將棉襖給縫好,這才離開大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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