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整天的忙碌,也是把眾人累的夠嗆,早早的收拾完就休息了,
等著第二天吃完早飯,金戈幾人又開始搬著小木桌和餐具,一家家的還回去,
一些余留的飯菜,也給幾家來幫忙的送了些,還有一些則被送給了生產隊里的家庭困難戶,
中午的時候,金戈邀請了大伯一家和老木匠一家在新房里吃飯,
這次可就沒有大廚了,午飯也是之前剩下的一些飯菜,
等著吃飽喝足,老木匠帶著自家人離開,
金戈則是起身,將之前從四九城帶回來的東西,拿給二哥和大姐幾人,
先是香煙,這玩意是金戈特意留的,自己都沒舍得多抽,只是偶爾拿出來裝個門面,糊弄人用,
瞧著金戈遞過來的香煙,二哥一把奪過來,反復的打量著,等著確定是特供煙之后,喜滋滋的給收下,
見著二哥收下,金戈又分別給了二姐夫江宏昌和大姐一人一條,
至此,金戈帶回來的香煙徹底沒了,只剩下空間里為數不多的幾盒,
二姐夫本來就是個老實巴交的人,也不知道這煙的特殊,
接過來之后就給拆開一包,散了起來,看的大哥二哥臉都抽抽,
“你個敗家玩意,野豬吃不了細糠,這玩意是讓你裝門面的,你以為這是啥煙,這是高干煙,級別不夠你連味都聞不著,敗家玩意”
“嘿嘿,二妹夫,這可是好東西,我上次回來從我大哥那順了一包,回到農場給場領導來了一根,你猜怎么著,現在跟我說話都不敢大聲”
二姐夫聽著自家丈人和二舅哥說起手中煙的不普通,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還是金戈出聲,給這個二姐夫解的圍,
“沒那么夸張,就是這煙不怎么好弄而已,該抽就抽,沒事”
有著金戈打岔,幾人也不再說江宏昌,金戈接著拿出手表遞給幾人,幾人卻都沒接,
最后還是大伯出聲,幾人才接了過去,剩下的就是萬紫千紅了,幾人也都收下,
隨后金戈掏出四九城的證件開始顯擺起來,等著證件再幾人手中轉了一圈,回到金戈手里的時候,二哥則是感嘆了一聲,
“小七現在有出息了,要是四叔他們在就好了”
聽著二哥提及金戈父親,眾人也都不出聲了,一個個愁眉不展,
這是金戈兩世以來,第一次聽到二哥說起自己的身世,小的時候也曾問過,
可每次得到的都是一樣的答案,只說自己是從戰場上抱回來的,其他一概不說,
現在聽著二哥開口,金戈當即追問起來,
”二哥,你跟我說說唄,我這只知道是你從外面抱回來,其它的啥也不知道,這讓我找都沒地找去”
二哥聽聞金戈的問話,卻沒有立即出聲,而是眼睛看向自己父親,見著父親點頭,二哥這才說了起來,
“我把你抱回來那年是49年年底,那會我和老五跟著四叔,從東北一路打到北平,
等著到了北平,四嬸發現自個懷孕了,她那時候是隨軍的軍醫,
部隊開拔接著向南,她也不能停下,只好跟著部隊一起,這一跟就是大半年,
等到湘贛打完,我也在那次戰役受了傷,腹部被彈片穿透,
在軍區醫院渾渾噩噩大半個月,那時候你二嫂負責照看我,她和你母親也熟悉,
等我醒來的時候也沒見著四嬸,直到有一天,你二嫂把你抱過來,遞到我手上,說是四嬸交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