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之前見著生產隊有人進山回來的時候就成這樣,就是有人給搓醒的”
“那是他命大,沒被搓死,你快拉一邊去,著不要你幫忙”
把自家六哥趕走,金戈皺起眉來,山林里失溫可不好辦,
這地方啥也沒有,只能盡自己的力量,就看這老頭命大不大了,
等著雪窩子弄好,幾人的木材也都撿了回來,金戈讓人把老人抬進雪窩子,將自個身上的狍皮圍子給鋪在地上,
取出一顆子彈,用匕首把后面的底火撬開,將里面的發射藥給倒在木材上,然后在點著,
有著火藥的助燃,火焰很快就升高了,金戈讓人把水壺拿出來,放在上面燒熱水,
自個來到老人身邊,把老人的衣物全部脫光,給老人嘴里塞了顆中藥丸,
接著讓大個子和自家六哥把上身衣物脫去,只留下內里的單衣,讓兩人抱著老人的軀干,依靠人體溫度去給老人復溫,
只是自家六哥有些不情愿,金戈也沒有廢話,直接讓祁天來,祁天也不墨跡,迅速就把身上的衣物給脫去,
和大個子兩人剛一接觸老人,就凍的渾身打顫,金戈只好從背包里取出一瓶白酒,讓二人喝了一口,
又讓其他人把身上的狍皮圍子給全部蓋在幾人身上,捂了半個小時,金戈開始招呼換人,
這次自家六哥也沒有多說,直接和姜文易二人脫衣鉆進狍皮圍子里,讓這二人也喝了口酒,
等著熱水燒開,冷卻到四十度的時候,給老人灌了些進去,讓幾個小子也喝了些熱水,
半小時之后,接著再換人,等著一連換了兩茬,金戈就不讓再換了,
連續的脫衣穿衣,金戈擔心把幾個小子折騰出病來,就這么讓自家六哥和姜文易一直捂到天黑,
金戈把小白和四只獵犬留下,帶著山狗子向著林子深處走去,沒多久,就扛著一直半大野豬回來了,
讓幾人休息,自個忙著剝皮烤野豬,等著野豬烤好,眾人開始吃了起來,
吃完飯,還是讓自家六哥和姜文易接著回去捂著,幾人則開始把雪窩子給加固下,這火堆烤了一天了,一些積雪都開始化了,
忙完這些,金戈先守夜,讓其他人先休息,只是這狍皮圍子都在老人身上蓋著,幾個小子晚上就抱著獵犬睡了過去,
到了下半夜,喊起綽倫布庫和曹愿平守夜,金戈則和幾人擠了擠,
剛睡下沒多久,就聽見一陣哼哼唧唧的聲音,接著就是大喘氣的聲響,金戈起來看了下,是之前的老人發出的,
見著老人有了動靜,金戈的心也放了下來,擦看了一番,發現老人現在還是迷糊,只是比之前好了很多,體溫已經開始在慢慢回升了,
取出銀針,給老人身上來了幾針,又給老人塞了顆中藥丸之后,接著回去休息,
晚上有著山狗子的尿液在附近,安靜了很多,等著到了天亮,
眾人就見著老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清醒過來,好奇的打量著抱著自個的姜文易和自家六哥,
看著老人醒來,金戈拿起老人之前的衣物,遞了過去,又把自家六哥和姜文易的衣服扔過去,讓兩人穿上,
等著幾人穿好衣服,不等眾人問起老人的來歷,老人卻結結巴巴,面部扭曲,嘴角歪斜的開口問了起來,
“是...是...是你們救..救...救了...了我?現...現...現在是...是...是啥年...年...年...年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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