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這一伙斷腿的家伙,都還在大隊部里歇著。
有生產隊的隊員從公社找來了醫生,給這些人的傷勢全都處理完了,只是經過昨天的折騰,這些人到現在都還沒醒來。
金戈走進大隊部,掏出銀針,迅速的將眾人給扎昏迷過去。
唯獨留下了于德水,給他的啞穴上來了一針,接著就是一腳,將其給踹到地面。
等著于德水被驚醒,就瞅見眼前的金戈,目光猙獰的盯著自己。
嚇得于德水渾身一激靈,張嘴呼喊,拼命的往外爬,結果沒爬兩下,就被金戈揪著頭發,給拽了回來。
這時于德水才發現,自個無論如何也發不出聲音,而大部隊里躺著的其他人員,也是一點動靜也沒有,頓時額頭開始冒汗。
眼看著金戈將睡在長凳上的一個隊員給踢了下去,自個坐在了上面,那隊員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還以為人被金戈給弄死了,心里更加的害怕,低著腦袋,眼神都不敢望向金戈。
“怎么?現在知道害怕了,你不是挺能叭叭的嗎?怎么現在啞巴啦?”
“哦,你瞧我這記性,現在不能說話是吧,我是懶得聽人大喊大叫”
“你說你查看誰家不好,非得查到我頭上,我這從四九城回來,就是為了避開這場風波,可你到好,還是沒能讓我躲過去”
“你以為我在四九城的哪些立功表現怎么得來的,那都是我抓特務,殺鬼子得來的”
“本來我就想著帶著師父回來能安安穩穩的過完這幾年,可你偏偏要來找死,你說咋辦?”
“不說話是吧,行,那我就先讓你嘗嘗我是怎么對付敵特和鬼子的”
說完金戈抓住于德水的兩只手臂,將其給卸了下來,又用手法把肌肉和筋脈分離,
只是這一折騰,于德水一個普通人哪受得了這些,沒兩下就渾身顫抖的歪倒在地上。
“你說你好端端的你非招惹我干啥,是不是覺著我年輕好欺負”
“去年開春,我和我師父幾人從四九城坐火車回來的時候,路上遇見了一伙佛爺”
“佛爺你懂嗎?就是小偷,這次偷的卻是小孩,被我給撞見了”
“你猜怎么著,兩個被我當場給殺了,剩下的交給了干警”
“你要不相信可以去打聽打聽,你說你招惹我干啥”
“媽了個巴子,老子越想越氣,你要真是為了廣大群眾,我也不回為難你”
“可你他媽的一個扒鍋灰的玩意,你算什么東西”
“嘿嘿,不要緊張,這事我可沒往外說,就我一人知道”
“知道為啥不,那是因為我是學中醫的,所以一看就知道你兒子有病”
“你說你招惹我干啥,把老子逼急了,都不用我動手,大爪子就能把你全家給嘎了”
“怎么,還是不信,那好,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
金戈自言自語的說完,對著門外打了個呼哨,接著來到于德水的身邊,將其身子給轉過來,面向門外。
就見著于德水雙目瞪圓,瞧著慢步走來的一只大爪子,看著大爪子來了,金戈把于德水提溜起來。
“你要不要提前感受下,來來來,機會難得,把腦袋伸過來,哦!不愿意是吧,那行,我來幫你”
說完金戈就用手把大爪子的嘴巴扒拉開,將于德水的腦袋給塞到大爪子的嘴里。
頓時于德水就聞著大爪子口中的腥臭味,再加上驚嚇,人直接就暈了過去。
這話還沒聊完呢,金戈不得不又給將其弄醒,等著于德水醒來,瞧著不是做夢,還是之前的景象,立馬屎尿齊出,大爪子一臉嫌棄的離著遠遠的。
“知道害怕了,這只是給你的警告,之后我就會出遠門,你愛查誰家我不管,但我家里人要是有事,我就回來找你,你聽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