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又是一聲哀嚎,原來是后門被一只獵犬咬住,野豬接連又是一個轉彎,迫使后面獵犬松口。
只是這一口下去,獵犬直接咬住了野豬大腸頭,本來后門處就被獵犬扯爛,又咬著大腸頭,獵犬隨即四腿蹬地,向后撕扯,這一拉一扯,大腸直接給拽了出來,腸子沿著野豬逃竄的路線,散落一地。
野豬吃痛的慌不擇路一頭撞上樹干,接著轉身一屁股像是坐在了樹干上,將后門給遮擋起來,再也不敢動彈,給定了死窩。
狗幫隨后又給圍了起來,左襲右擾,挑釁野豬,金戈瞧見野豬認慫,來到不遠處,舉起長槍拉動槍栓,驅趕開狗幫和山狗子,對著野豬腦袋就是一槍。
子彈從野豬的眼睛打入,穿透后腦而出,野豬直接倒地抽搐起來,一槍打完,又給補了一槍。
等著綽倫布庫靠近,看見野豬已經被擊斃,也不用金戈出聲招呼,直接給開膛放血,內臟喂狗。一眾獵犬圍著綽倫布庫,口中喘著白氣。
先給小白,這是頭狗的待遇,隨后才能輪到其它獵犬,腸子給掛在樹上敬給山神。內臟不夠,綽倫不庫又忙從野豬肚上割下一條條肥肉喂給獵犬。
待到獵犬肚子吃的滾瓜溜圓,金戈檢查起狗幫的傷勢。這次除了小白和之前被挑飛的獒犬,其它的都沒傷著,兩只獵犬的傷勢也無大礙,給清理了一下傷口,敷上藥粉之后,來到野豬身邊。
見著綽倫布庫已經把野豬收拾的差不多,祁天幾人趕了過來,圍著野豬瞧了一陣,眾人就將野豬搬上爬犁。
幾人找著一處背風的地方,打起雪窩子,準備夜晚就留宿這里。晚上的時候,金戈等著野豬身體變軟,借著火堆的光線,將整只野豬皮給剝了下來。
這一戰整個狗幫也是累的不輕,眾人也早早的睡去,守夜還是輪著來。待到第二天天一亮,吃過早飯,幾只獵犬也給喂個半飽,一群人又開始出發,繼續尋找鹿群。
沿著溪流行走了一個小時,狗幫和山狗子又傳來動靜。鼻子在空中嗅了一會,山狗子轉頭對著金戈叫了兩聲,向著一邊跑去,狗幫也跟了過去。
眾人還是和昨天一樣,金戈帶著綽倫布庫追攆狗幫。只是這次等兩人趕上時,狗幫卻沒有圍住獵物,而是在半道上等著金戈。
見著二人到來,小白搖了搖尾巴,對著一處山林發出低沉的吼叫。從小白的反應,金戈能夠判斷出這野物就在不遠處,只是感知力卻沒有發現獵物,只好出聲提醒狗幫和綽倫布庫繼續潛行。
這次整個獵幫的動作都很謹慎,狗幫也被金戈約束起來,跟在自個后面,等著前行了有兩百米,金戈的感知力察覺到了野物。
這正是幾人尋找的梅花鹿群,而且數量不少,有著三十多只,正在溪流一處沒有結冰的水邊喝水。
看見鹿群,金戈笑了笑,停止的前進。現在不是狩獵的時候,梅花鹿自個是要抓活的,這需要費點功夫。
二人和狗幫停下之后,金戈給綽倫布庫指點了一下方向,示意其拿著大八粒上的倍鏡觀察目標。
等著綽倫布庫看見鹿群時,激動的對著金戈點了點頭,壓低聲音詢問起來:
“大哥,現在咋弄?”
“先在這看著,等鹿群走了,我們再過去,看能不能挖陷阱給活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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