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把包里的繩子扔過來,我給套上,你們先拉上去看看。”
“好嘞,等著啊,馬上好。”
說完兩人打開背包,取出里面的麻繩,就扔向金戈。等著拿到繩子,金戈立馬給做了個簡易的套索,套住眼前的一只傻狍子,將另一頭扔給身后的兩人,讓二人慢慢地將狍子拉出冰面,放在岸邊。
隨著第一只狍子被救出來,幾人高興起來,干勁十足。沒一會就給救上來十幾只,可這跟狍群相比,還差得遠呢!
岸上兩人的腳下,在雪地上碾出一個個深坑,腳下的冰渣發出細微的爆裂聲。眉毛上凝結的霜花隨著面部肌肉顫動,簌簌地落在衣襟上。
只是三人不敢耽擱,將救上來的狍子放在一起,等它們自己緩過來。幾人又接著忙碌起來,這一忙就是一上午,眾人拉上來四十多只狍。
中午幾人吃了點東西,曹愿平跑了過來:“大哥,有狍子沒緩過來,還剩一口氣,咋辦?要不要宰了?”
金戈聽了,看向一只倒地抽搐的公狍,無奈地點了點頭,“宰了吧!趁還活著,多少能放點血,這樣還能吃,晚了肉就要不成了,拿遠點,別給驚著狍群。”
休息了一陣之后,眾人又接著拯救狍群,隨著離岸邊近的狍子一個個地被拉上來,剩下的狍子就有些耗費時間了。
處在河面中央的狍子金戈無法靠近,只能先撿著狍群四周的先來。幾人開始圍著狍群打圈營救。
之前被拉上來的狍子有的已經緩過來,可卻沒有離開,而是俯臥在狍群堆里,用體溫緩解其他的同類。
眼看著天色越來越晚,幾人有些著急,要是等到天黑再救不完,那剩下的也活不過一夜。
只是這忙了快一天,幾人連口水都沒顧得上喝,身上已經結出一層厚厚的冰甲。
金戈出聲讓岸上的曹愿平燒些熱水,留著大個子一人拉狍子。等著曹愿平離開,岸上就大個子一人,金戈套上一只,就讓大個子拉上,兩人配合還算默契。
待到金戈再次套上一只狍子,出聲招呼大個子給拉上去。結果喊了兩聲之后,繩子卻沒有動靜。
金戈轉頭看向岸邊,卻沒見著人,感知力隨即向著四周擴散。發現大個子不知什么時候,跑到另一處還沒破開的河面上,向著狍群走去。
心中頓時生出一股怒火,大聲訓斥起來:“回來!危險!誰讓你跑過去的?”
只是這家伙跟著了迷似的,對著金戈的呼喊聲不聞不問。這整個的河面,經過將近一天的破壞,已經很脆弱了。
就在金戈準備再次出聲時,大個子直接在冰面上跑了起來,快速沖入狍群,一把撲向其中的一只狍子。
隨即興奮的大喊道:“大哥,你快看,這狍子...”
沒等大個子說完,腳下的冰面經過他這一折騰,頓時承受不住壓力,整個人連同懷里的狍子同時落入冰冷的河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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