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金戈手掌的持續拍打,水潭中忽然激起一朵水花。緊接著,一個巨大的頭顱從水中冒出來。一雙眼睛猶如朽木緩緩裂開,露出兩道琥珀裂隙,頂端雙孔噴出細霧水柱。隨之浮出水面的就是比磨盤還要大的背部。
之前沒見過這玩意的幾人,包括趙永勝和唐仕章,一個個好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既說不出話來,也沒有力量。
“咦?這不是大老龜嗎?大哥不是說大老龜冬天需要睡覺嗎?怎么給喊出來了?”邊上看熱鬧的小小認得水中巨獸,疑惑地自言自語道。
大伯幾人聞言,眼神紛紛注視過來,瞧了小小兩眼之后,又望向王乾澤。王乾澤皺眉看著金戈的舉動,心中也有些疑惑。只是現在不是詢問的時候,看著幾人的目光,緩緩開口解釋道。
“這是大黿,金戈師門喂養的,也不知道活了多少年。這大家伙原本每年的十月份到來年四月份,都站在水底冬眠,也不知道金戈這小子現在把它招來要干啥?”
趙永勝和唐仕章等人聽了王乾澤的解釋,臉上的驚愕之色并未完全消散。他們呆呆地望著水中那巨大的黿,心中滿是疑惑與不解。
“金戈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趙永勝忍不住低聲嘟囔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安。唐仕章也是緊皺眉頭,目光緊緊鎖住金戈,似乎想要從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小小則好奇地湊到大伯身邊,眼睛亮晶晶的,繼續追問:“大伯,那這大黿被大哥喊來,是不是有啥特別的用處呀?”大伯微微搖頭,嘆了口氣說:“我也不清楚啊,這事兒透著古怪。”
此時,金戈站在水邊,神情專注地看著大黿,掏出兩粒藥丸扔進大黿嘴里,將其引到岸邊。隨后眾人就見到他一手拿著匕首,另一只手拎著一個裝白酒的空玻璃瓶,在大黿一只粗壯的前肢上,迅速劃開一道傷口,用瓶子接取大黿的新鮮血液。
大黿被這突如其來的疼痛刺激,仰頭哀嚎一聲。金戈連忙伸出一只手,輕輕撫摸大黿頸部,使其安靜下來。待到其傷口不再滴血,空酒瓶也接滿一大半,小心翼翼地收好瓶子,蹲下身子從背包里取出藥膏,涂抹在其傷口處。接著又投喂了兩粒藥丸,這才離開大黿身邊。
大黿得了藥丸之后,瞇著眼睛咀嚼兩下,轉身爬回水潭中,漸漸消失。金戈處理好大黿的事兒后,徑直走到眾人面前,手里緊緊握著那個裝了大黿血液的酒瓶,神色凝重地看了自家二哥一眼。
“二哥你來,有事找你。”說完也不理會眾人的疑惑,直接回到道觀的房間,待二哥迷迷糊糊地走進去之后,金戈接著出聲。“上衣脫光,躺好!”看著自家堂弟神色凝重的樣子,金仁義直接照做。
外面一群人也不知道金戈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只能探著腦袋觀望。看著瞧熱鬧的眾人,金戈又囑咐王妍拿來一個干凈杯子,將手中的活血倒了二兩左右,讓金仁義服下。
金仁義接過杯子,瞧著里面鮮紅的活血,一時有些不敢下嘴。眼神疑惑地望著金戈,似乎想從自家堂弟口中尋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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