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草叢中,點點新綠已經破土而出,嫩芽上掛著晶瑩的雨滴,宛如一顆顆璀璨的珍珠。這是去年金戈撒下的野山參種子,現在已經在這里生根發芽,看來山谷內很適合野山參的生長。
隨即,他取出去年自家六哥給自己的一棵五品野山參,小心翼翼地將其放入挖好的坑中,然后輕輕覆上泥土,用手壓實。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這片山坡上長滿了茁壯的野山參。在埋好野山參后,金戈站起身來,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目光看向這片山坡的另一面。
那里是種植靈芝的地方,只是現在還看不出來結果如何。當其收回目光,再次看向眼前的幾顆嫩芽時,心中不知想到了什么,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不一會兒,只見他從空間中,取出那只堪比火狐大小的鼠王,右手捏著它后頸上的皮肉,五指微微收攏,鼠王那褐中泛白的絨毛頓時被捏出幾道褶皺。
片刻之后,那鼠王睜開琥珀色的眸子剛睜開,便發出“吱吱”的尖細叫聲,四爪在空中胡亂蹬著。金戈五指驟然收緊,捏得它渾身絨毛都泛起漣漪。
鼠王頓時僵直了身子,瞳孔縮成細線。瞧著手中耳朵都能蓋住眼睛的山耗子,他屈指彈了彈那毛茸茸的圓耳朵,冷笑道:“別裝死!要不是想著你還有點用處,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給嘎了?”
話音未落,鼠王突然掙脫束縛,在空中劃出一道身影,眼看著就要消失在這山林里。
金戈卻是早有準備,心神一轉,憑空出現一個密集的木籠子,將其罩在了地面上。這家伙一時沒有察覺,一頭撞在了木籠子上。
“砰!”那鼠王蓬松的尾巴和身體,直接炸成一團毛線,滾到一邊。
金戈不慌不忙地走到近前,嘴角露出一絲輕蔑,低頭打量著。那鼠王見狀,在籠子里上躥下跳,琥珀色的瞳孔中閃過狡黠的兇光。
金戈微微蹲下身子,目光緊緊盯著籠中的鼠王,嘴角的輕蔑笑意更甚。“哼,還想在我面前耍花樣,今日便是你為這山谷效力之時。”他輕聲說道,聲音雖不大,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那鼠王卻在籠子里瘋狂地竄動著,試圖尋找縫隙逃脫。見到鼠王的情形,金戈緩緩搖了搖頭,口中自言自語道:“看來并不把你打服,你是不會老實的?”
說著,木籠子瞬間消失不見。那鼠王看了,迅速向著林子里竄去。只是沒跑兩步,又一頭撞在木籠子里。待其搖晃了兩下腦袋,瞧著剛剛的籠子已經不見,這家伙接著瘋狂逃竄。
也是這鼠王倒霉,碰見了金戈這開著外掛的家伙。要是換作其他人,能從鼠群中逃生已經算是命大了。
就這樣,金戈不緊不慢地跟在鼠王后面,時不時地就用木籠子擋住它的去路。這鼠王也是當真頭鐵,一路跌跌撞撞,跑了有好幾百米。就在金戈耐心快要耗完時,這家伙終于躺在地上不再動彈,裝起死來。
金戈看著裝死的鼠王,眼中閃過一抹嘲諷。他緩緩蹲下身子,伸出手輕輕戳了戳鼠王那圓滾滾的身子,嘴里念叨著:“別跟我來這套,在我面前裝死可沒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