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干啥你心里沒點逼數,我姐身上的傷是哪來的?肋骨多處骨折,身上滿是瘀青,要不是我回來的正好,現在正忙著給我大姐收尸呢!你今天要是不說明白,我就讓你以后生活不能自理。”金戈冷哼一聲,眼中滿是怒火。
那便宜姐夫聽了金戈這番質問,臉色微微一變,眼神躲閃,強裝鎮定地說道:“小七啊,你這可真是冤枉死我了。你姐身上的傷,我哪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啊?說不定是她在外面不小心摔的,或者是跟人起了爭執,你可不能隨便就往我身上賴啊。”
這邊的響動,此時也驚醒了不少的村民。沒一會,四周就圍滿了人。
正當金戈準備接著詢問時,屋內的東屋跑出一男一女,身上穿著破舊的棉襖,瞧著模樣該有四五十歲。二人剛一出現,其中女性直接開口謾罵起來。
“你誰家的小逼崽子,跑這兒來撒野,還打我兒子!”那女人一手叉著腰,一手直指金戈,滿臉的橫肉因憤怒而扭曲,嘴里的唾沫星子都快噴到他臉上了。
金戈眉頭一皺,冷冷地看了這女人一眼,撇過頭去說道:“打他是因為他該打,我今天來是為了問清我姐受傷的事情。”
此時,便宜姐夫也已起身,來到女人面前,拉了下她的衣角,小聲說道:“娘,這是仁芳弟弟。聽仁芳之前說,她弟弟組了個獵幫,是專門打獵的。”
那女人聽了,卻不管這些,依舊不依不饒,瞪著金戈繼續罵,“打獵咋了?我還要怕他?一個不下蛋的雞,弟弟能是啥玩意?我家兒子老實本分,怎么可能把你姐傷成那樣,你別在這里扯犢子。”
金戈聽了這女人的話,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他上前一步,目光緊緊盯著眼前的女人,冷聲問道:“你說誰是不下蛋的雞?”
那女人被金戈的氣勢嚇得微微一怔,隨即很快又反應過來,扯著嗓子喊道:“誰不下蛋我就說誰?咋滴?不能下蛋還不讓說啊!你姐跟我兒子結婚兩三年了,到現在肚子都沒動靜,不是不能下蛋的雞還能是啥?瞪我干啥?你還能把我吃了?”
金戈深吸一口氣,努力壓制著內心的憤怒,轉頭看向便宜姐夫,“你就這么看著別人說你媳婦?”
不等便宜姐夫回答,那女人又喊了起來,“媳婦?啥媳婦?你姐我們已經送回去了,她跟我兒子已經離婚了,不下蛋的雞誰愛要誰要,反正我家是不要。”
“當真如此?”金戈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帶著一股無形的壓力。
那女人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但嘴上依舊不饒人:“哼!那還有假?離婚書都寫好了,就等你姐回來按個手印的事兒。”
金戈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寒意,他緩緩地走到便宜姐夫面前,直視著他的眼睛,說道:“你也是這么想的?”
便宜姐夫被金戈看得有些心虛,不敢直視他的目光,低下頭小聲說道:“我……我也沒辦法啊,娘一直催著要孩子,可仁芳她……她也一直沒動靜,這日子實在是過不下去了。”
“好,這事我們金家答應了,離婚書呢?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