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輕輕彈了彈煙灰,目光平靜地看著隊長,“它們有靈性,只要不招惹它們,不會胡亂傷人的。還有,我喊你老叔,你喊我兄弟,這有些亂套了啊。”
隊長被金戈這話問的一愣,隨即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連忙搖頭說道,“不亂套,不亂套。之前沒細想,仁芳既然是你大姐,那你大哥就是金仁誠。從你大哥那論,我喊你兄弟沒毛病。就是不知道你是老六還是老七?”
金戈聞言,微微一怔,隨后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我行七,大哥你叫我小七就行。”說完還掏出香煙,遞了過去。
隊長笑瞇瞇的接過香煙,點上吧嗒了兩口,接著詢問起來,“小七?你不會就是你們生產隊的金把頭吧?”
金戈點了點頭,承認道:“是我!”
隊長聽聞,眼中閃過一抹驚訝與敬佩,“哎呀,早聽說金把頭的名號,沒想到在這兒碰上了。你可是咱這一帶有名氣的人吶!金把頭,你看咱也不是外人,能不能先讓這些野物離開,免得嚇到村民。”
金戈目光掃視了一圈圍聚在四周,不敢動彈的村民,又看了看幾只或趴或臥,盯著老李頭的虎崽子,輕聲說道:“行,我這邊馬上結束就離開,大哥你等我兩分鐘。”
說完也不等隊長反應過來,金戈直接打了個呼哨,招過來谷內的大爪子,來到那便宜姐夫面前,嚴聲厲色的問道:“我再問你一遍,我大姐身上到底咋弄的?”
便宜姐夫被其質問嚇得一哆嗦,結結巴巴地說道:“兄弟,真...真不是我啊,我都不知道咋回事兒啊。”
金戈瞇起眼睛,緊緊盯著眼前人的眼睛,仿佛要從他眼中看出一絲端倪,“行,嘴硬是吧!我看是你嘴硬還是大爪子的嘴硬?”
話音一落,他一把掐住便宜姐夫的后脖子,將其拉到大爪子跟前。另一只手掰開大爪子的虎嘴,直接將其腦袋放了進去。
眾人見到這一幕,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便宜姐夫渾身抖成篩糠,褲襠瞬間洇濕一片。
他拼命蹬腿想掙脫,可金戈鐵鉗般的手掐得他動彈不得。大爪子喉嚨里發出低吼,溫熱的鼻息噴在臉上,獠牙距他咽喉不過三指寬,傳來一股腥臭味。
“我說!我說!”便宜姐夫突然扯著嗓子嚎叫,“那天我剛當民兵隊長,正好有幾個戴著紅袖章的人來我們生產隊。晚上在大隊部喝酒,有個人要讓你大姐給倒酒,結果你大姐沒搭理他,還跟他擺臉子,弄的我沒面子,回家的時候就出手打了你大姐兩下。”
“媽了個巴子,混蛋玩意,讓自己媳婦給別的男人倒酒,也虧你想的出來。”金戈氣的渾身發抖,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這有啥?不就是倒個酒嗎?你可知道那幾個紅袖章是從哈爾濱來的,人家有權有勢,聽說之前還把哈爾濱的一所大學給沖撞了。你說我要是能搭上他們...”
“我去你媽了個逼的,老子要把屎給你打出來。”金戈不等便宜姐夫說完,暴喝一聲,單手將其舉在半空,重重地灌在地上,隨即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a>https://m.81efdc260.xyz</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