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炯都無語了,自己遇到的姑娘怎么都會這一招?小魚兒要是氣急了也是如此,她那眼神鋒利如刀,自己根本不敢看她。簡若更是如此,她一個平時那么剛強的人,如今就這么柔弱的看著你,簡直是軟刀子殺人。
潘簡若看得楊炯心亂如麻,一氣之下,重新覆上她的唇,不理會她掙扎,欺負到她氣喘才停。
“潘簡若,回去我娶你!”楊炯大聲道。
潘簡若聞言一愣,隨后目光一冷,扒著楊炯的腦袋,張嘴狠狠的咬向他嘴唇。
“哎!疼疼疼!”楊炯語句不清的大喊。
不知過了多久,潘簡若得意的擦了擦嘴上的血,看著楊炯那破裂的嘴唇,嬉笑道:“這就是你招惹我的下場!”
楊炯無語,你哪來這么多招呀?抹了一把嘴唇上的血,認真道:“我說真的!”
“你想好!我潘簡若絕不做妾!”
楊炯看著她的眼睛,回想起兩人的種種,大聲道:“平妻行不行?”
“啪啪啪!”一陣拍手聲傳來。
李瀠整個人風塵仆仆,渾身散發著陰冷的氣質,眉眼森寒,右手握著匕首,雙手拍了幾下,嘲諷意味十足。
楊炯見來人是李瀠,先是驚訝,隨后微笑著迎上她。
剛走幾步,李瀠突然加速,反握匕首,朝著楊炯的前胸就砍了過來。
楊炯大驚,腳下妙風步側身躲避,左手勾住李瀠的腰身,右手握住她拿匕首的手腕,大聲道:“干嘛?你撞邪啦?”
李瀠咬牙切齒,提膝就朝楊炯的下身攻來。
楊炯被她搞得莫名其妙,左手按住她膝蓋,右手抖落她匕首,將她攔腰抱在懷中,不理會她掙扎。找了兩個城跺,將她塞進中間的空隙,冷聲道:“你干嘛?”
“我干嘛?你自己干了什么事你不清楚?”李瀠雙目噴火,云鬢散亂,死死的盯著他。
楊炯恍然,這是看自己和潘簡若在一起生氣了。
還未等他想到什么話來哄這個煤氣罐,潘簡若悠悠道:“都說芍藥無骨,想要畫芍藥從來都是用色彩描繪花卉,不用墨線勾勒輪廓,所以芍藥也稱無骨花。今日一見,我看此說法也就是那些畫院的畫師瞎說,這芍藥不但不能稱無骨,簡直是骨透皮肉,傷己扎人。”
“你給我閉嘴,我和他的事輪不到你插嘴!”李瀠怒吼。
“這就奇了,你沒聽到他剛才說讓我做平妻?對了,他還說了,就喜歡我這種嬌蘭。”
楊炯無語,以前怎么沒發現簡若的嘴也這么毒,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看向馬上就要爆炸的李瀠,解釋道:“你別聽她瞎說。”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瞎說,你是說剛才都是騙我的嘍?”潘簡若大怒。
“我是說你說我喜歡嬌蘭的事!”楊炯反駁道。
潘簡若眉毛一挑,冷聲道:“如此說你不喜歡嬌蘭嘍?”
李瀠懶得理她,掙脫楊炯的束縛,瘋了似的朝楊炯身上撲打。楊炯著實被她的樣子嚇到了,平日里的李瀠絕對不是這樣。縱是她生了天大的氣也不會如此瘋狂,怎的今天跟變了個人似的?難道真的中邪了。
楊炯來不及細想,閃躲開她的攻擊,隨后一個提拉將她從兩個城垛間薅出來,從后面抱住她,低聲道:“小棉花,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誰惹你生這么大的氣?”
李瀠聽他叫自己閨名,一口氣沒上來,氣急攻心,口噴鮮血暈死了過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