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區別嗎?”
李嵬名含淚大叫:“有區別!”
“啥區別?”
“公主要優待,嫡長公主更要優待!”
楊炯都被她逗笑了,沒好氣道:“你當這是哪?日內瓦嗎?”
李嵬名皺眉:“什么內瓦外瓦?我在跟你談善待皇族公主!”
楊炯無語,你一個戰俘還敢教育我?想到此,照著她腦袋就彈了一下,恨聲道:“談個屁!”
李嵬名哪受過這種欺負,大罵道:“混蛋!你混蛋!”
“嘣!”
李嵬名淚眼汪汪,瞪著楊炯大吼:“你再彈我試試?”
“嘣!”
李嵬名被彈得吃痛,大眼睛狠狠瞪著楊炯,見他還要彈自己,含淚抿唇:“我認輸!”
楊炯大笑:“李嵬名,你早這么老實哪會吃這么多苦頭。”
李嵬名冷哼一聲,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瞪著楊炯:“我要公主的待遇!嫡長公主的待遇!你不能這樣對我!”
“好呀!你告訴我你為何會出現在銀州,別說公主待遇,我直接給你自由。”
李嵬名沉默。
“不想說?那行,你告訴我夏州的城防情況,我也能答應你。”
李嵬名冷聲道:“我是公主,不是將軍,我不知道!”
楊炯翻了個白眼,小妮子,你嘴可真硬呀!剛想著動手給她腦袋來幾下。
賈純剛從后軍打馬而來,大聲道:“大人!敵人死傷過千,現在已全部渡河,正朝我軍追趕。”
楊炯點頭,下令道:“按照計劃,把這群騎兵引向甲點,公主在那里布置好了陷阱,咱們給這群西夏人來個大的!”
賈純剛大聲領命,回到軍中,分出兩股游騎兵,騷擾遲滯敵軍,掩護大部隊朝甲點奔馳。
李嵬名冷笑嘲諷:“你覺得你這兩千騎兵能逃脫嗎?”
“我覺得吧,你就是欠收拾!”
言畢,又朝她腦袋來了一下。
“啊~!”李嵬名吃痛大叫。
李嵬名一雙美目滿是晶瑩的淚花,卻依舊倔強地凝望著楊炯。那宛如深海般湛藍的眼眸,似藏著無盡的怨恨與哀愁。此時的她如同狂風中輕顫雪蓮,柔弱中透著一股堅韌。那淚眼婆娑的模樣,真可謂脈脈眼中波,盈盈花開處,端的是嬌弱可憐。
楊炯懶得理她,冷聲道:“不服氣?我勸你還是說出夏州的布防情況,不然我再給你來一遍銀州城下的手段,你可別怪我心狠!”
“哼!”
“說不說?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