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漟輕笑:“你說李淑惹誰不好!非惹鄭秋這個毫無底線的女子。”
“你要急死我呀!快講!”李漁惱怒道。
李漟挑眉:“叫姐姐!”
“哼!”
“叫不叫?不叫我便想法子將你也拖入局中!”李漟威脅道。
“姐……姐姐!”李漁咬著牙道。
“哈哈哈!乖啦!”
“快說!”
李漟斂去笑容,道:“御史臺彈劾李淑屠戮史官,想褫奪她‘宸’尊號,皇帝視而不見。于是御史臺另辟蹊徑,上書罷黜她禮部之職,她這般行徑若再執掌禮部,實乃荒謬絕倫。李淑自知理虧,便上書懇請皇帝賜婚鄭秋與二狗。你能想象鄭秋有多氣嗎?我估計她此刻殺了李淑的心都有。”
“想瞎了她的心!鄭秋是我家人,她癡心妄想!”李漁怒而起身,一腳踢翻桌案,轉身便走。
“你要去哪?”李漟驚問。
“我去弄死二狗!”李漁切齒道。
“你回來!”李漟起身,一把拽住她。
李漁氣得渾身戰栗,怒道:“你攔我作甚?我這便尋人宰了這癩蛤蟆!他竟敢覬覦我家人,簡直是自尋死路!”
“鄭秋何時成你家人了?”
“你懂什么!鄭秋這人狠辣起來毫無底線!我豈能放她離去?她若不入我家門,流落在外,一旦對我家不利,我定要頭疼欲裂!況且她與楊炯本就關系曖昧,那我便更不能放她走了。”李漁憤懣道。
李漟點頭,繼而道:“好啦!你還想殺二狗,你進得去宮么?他周遭皆是內衛頂尖高手,你憑什么殺他?既然鄭秋是自己人,那正好,你幫我在背后盯著她,莫讓她脫離你掌控。”
“呀!我被你繞進去了!你說了半天,還不是將我家拖下水!”李漁恍然大悟。
“哈哈哈!你這傻丫頭,想逃出你姐的手掌心!回娘胎再修煉修煉吧!”李漟大笑一聲,狠狠親了這可愛妹妹一口,翩然而去。
李漁懊惱地跺腳,氣道:“我怎么這么笨呀!難道真是一孕傻三年?”
言罷,念及鄭秋的處境,咬咬牙,戴上面具便朝御史府奔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