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水真君看著這一幕眼中過一絲戲謔:“蘇陌,進來享受了。”說罷轉身進入洞府。
蘇陌聽到這話不禁搖頭苦笑。
享受,你真虧能夠說的出來。
他嘆了口氣,隨后默然起身跟了進去。
之后又被理水真君提著走出了洞府,再次在半夜醒過來后,吃了一頓飯,哪怕沒有半點胃口,蘇陌仍是強行咽下,看著蘇陌拿筷子的手一直在微微顫抖,夾了幾次菜都掉了下來,申鶴看在眼中滿是心疼,主動夾菜到蘇陌的碗中。
蘇陌臉上勉強扯出一絲笑容表達對申鶴的謝意。
申鶴點點頭,繼續悶聲扒飯。
理水真君看著這一情景莞爾一笑,然后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接下來,整整半月時光,理水真君都在不斷為蘇陌錘煉他的體魄
理水每次出手,把握得恰到好處,保證會讓蘇陌一天比一天受罪,所以根本不存在什么習慣了、適應了那份痛楚的可能。
在這種打擊下,蘇陌愈發沉默,有時一整天清醒的時候,都不說一句話,只是看著某物呆呆的愣神。
體內的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這該死的大鳥,把她家活潑開朗的蘇陌給弄成什么樣了。
為了緩解蘇陌的癥狀,偶爾真詢問什么,或是想要讓蘇陌開心一些,蘇陌起先是笑著搖頭什么的,后來就是皺著眉頭了,最后有一次竟是滿臉怒意,似乎是想要發泄一下,雖然看得出來,蘇陌在盡力克制壓抑這種暴躁情緒,但是真看在眼中也是于心不忍。
隨著鍛體的進行,蘇陌的癥狀愈發明顯,他有時會看著在樹梢上嬉戲的小鳥欲言又止,嘴唇微動,可是始終沒有說什么,有時從洞府出來之后,就躺在浴桶里,閉上眼睛,不知是睡是醒,他一聲不吭,靜的嚇人,甚至會讓人覺得不知是生是死。
申鶴看著這樣的蘇陌于心不忍,她還是懷念以前那個跟在她身后那個喋喋不休的師弟。
她曾試探性詢問蘇陌到底受了多少苦。
理水真君若有其事地想了想:“蘇陌這幾天遭受的苦楚,大概是一般的凡夫俗子,被人一刀刀剁碎十指吧,連骨頭帶肉一并剁成肉醬的那種吧。”
至此之后,申鶴再也沒有問過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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