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遞給姜凌云一根煙，說道：“抽根煙。”
兩個人到了外面空曠的地方，吸了幾口煙后李旭川才問道：“跟白卉鬧矛盾了？”
“你聽誰說的？”
“歐陽她們說的，不過她們也不知道你們為什么鬧矛盾，只知道你生白卉的氣，不搭理她。白卉也很焦急，不知道怎么辦。”
姜凌云點點頭說道：“一些原則性的問題。”
李旭川吃了一驚，“白卉外面有人了？”
姜凌云連忙搖頭，說道：“不是不是，是她想用五百萬的價格讓蘇妍出去陪客戶。”把他知道的事情詳細說了。
李旭川松了一口氣，“你在這個圈子里算得上鼎鼎有名，但你從來沒有融入過這個圈子。這個其實并沒有什么，圈子里比這更惡心人的事情多的是。就我知道的，不，是見過的，一個年輕女孩想要進一個劇組，只是想要一個小角色。給劇組的人睡了一遍才拿到一個有兩句臺詞的角色，她還覺得很滿足。你也不用看不起這個姑娘，她現在已經非常有名了，只需要陪制片人，導演和投資人就可以了。”
姜凌云聽到之后想笑，覺得是黑色幽默，但看李旭川的表情，知道這是事實，活生生的事實。
“你之前把飛云娛樂的錢都轉走了，又把公司拿去抵押，把幾個女孩都嚇的夠嗆，又不敢去問你。你對她們幾個都有知遇之恩，說實話，不要說蘇妍，歐陽婧那兩個小姑娘都肯賣身去幫你還債，她們幾個還是有良心的，懂得知恩圖報。白卉也是為你著想，要是欠銀行二千多萬還不上，她肯定會想盡辦法幫你保住公司的。”
姜凌云嘆口氣沒有說話，也是他過于孟浪了，沒有跟她們解釋清楚，害得她們擔驚受怕。
“我知道你跟那些只想玩弄小姑娘，色欲熏心的圈內大佬不同，你是真的想幫她們，讓她們成名。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白卉應該沒有告訴你，其實現在蘇妍她們不太能接到商演了。她們幾個的名氣直追一線明星，但除了唱歌外沒有其她的露臉機會。你弄的校園巡回演唱會讓她們名氣暴漲，但很難讓她們的名氣轉化為錢。”
“無論是商演，代言，她們要想拿到手都得拿資源換，你們又沒有其他的資源，那些人都想讓她們去陪酒應酬。白卉為了保護幾個女孩，拒絕了很多不懷好意的商演，代言。她其實也很不容易。”
姜凌云苦笑著說道：“我知道了，謝謝你，李老師。”
李旭川點到為止，也不好說太多，他也不覺得白卉做的有錯，畢竟在這個圈子混，想要不染色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是資本大佬，有源源不斷的資源。
幾個人開車回去，到了一個電器城，姜凌云停車，說道：“我進去買幾個mp3。”
幾個女孩也跟他一起下去，姜凌云隨便挑了一個牌子買了十個，五個粉紅，五個白色的，然后帶幾個女孩回了星云科技公司，在電腦上把歌曲復制上去。
孟梵心很得意的帶幾個女孩去參觀她的公司，就如同小孩子炫耀自己的玩具一樣。
“我跟你們說，這家公司是我一手創辦的，寫字樓是我租的，電腦，辦公用品都是我買的，人員是我招聘，啟動資金是我出的。姜凌云那個家伙坐享其成，熟悉了之后就把我踢出去了。我本來是這家公司的總經理的，現在就弄了一個副董事長給我做，太過分了，你們看，我連一個辦公室都沒有。過河拆橋，忘恩負義說的就是他這種人。”
孟梵心帶著她們來到茶水間，見沒有公司的人在，就在自己的小伙伴們面前肆無忌憚的抨擊姜凌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