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凌云笑著問顧華軍,“你跟陶公子玩的那么花?”
顧華軍點了一支煙,嘆息道:“我也不想的,那家伙有些變.態,去了京城見識了一些東西,回來就這鳥樣了。那次蘇珊不肯,就先走了,他帶來的那個女的玩的開,我們三個人就一起玩了。今晚不知道他又會出什么幺蛾子。”
“他去京城玩都是你介紹的吧?”
“那當然,不然誰認識他,鄉下來的土鱉。我讓京城的朋友帶他去玩。他去了兩個地方,都是玩的很花的地方,你要是有興趣,下次去京城我帶你去玩一下。”
說到這些顧華軍就不困了,興致勃勃的跟姜凌云介紹。
“有一個地方是要帶一個女伴去,如果你的女人玩的開,帶她去也行,玩不開會有人介紹讓你租一個。租的那些很漂亮,但都去過很多次的了,很多人對那些女人沒什么興趣。如果是帶那種沒去過的人去,那些老色批就會很高興。”
“我告訴你他們的玩法,讓那些女人先進房間,男人都不知道誰進了那個房間,然后所有男的抽簽,抽到那個房間號就去那個房間,玩的就是一個刺激。“
“還有一個假面舞會,男女都戴著面具,其他的,你懂的。男的都是有權有勢有錢的人,如果帶女伴進去不用花多少錢,不帶就得出一大筆錢。你別用那種眼光看著我,我就是有一個朋友帶我進去看了一眼,沒玩。那場面,真刺激,不吃藍色小藥丸都對不起自己去那一趟。還有真人秀表演,那場面,嘖嘖嘖。這都是那些沒機會繼承家業的二代三代弄的,像我們這樣的正經人家是不會去的,你什么眼神,我真的沒玩。”
顧華軍見姜凌云一副不相信的表情,連忙賭咒發誓。
“顧哥,自己人,你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我理解你,真的。”
姜凌云通情達理的說道。
顧華軍冷哼一聲,不跟他糾結這個。
“你讓我約陶公子干嘛?你知道他這個人很貪的,不過收了好處就肯幫忙辦事,這點信譽他還是有的。你又想干什么大事?你現在攤子鋪那么大,能忙的過來嗎?我跟你說,盛唐這里要你幫忙的時候不能掉鏈子,得幫忙才行。她們幾個都是女的,關鍵時刻還得我們拿主意。”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我有個朋友想在這邊整個ktv,想讓陶公子入個干股。哎哎哎!不至于吧!怎么這個表情,沒說要你入股,至于這么擔驚受怕的嗎?”
姜凌云說到ktv的時候,顧華軍露出害怕恐慌的表情,姜凌云以前從來沒見他這樣子過。
“兄弟,你是不知道給那些人弄去審問是很可怕的。我也算是后面有人的人,還給整了一夜。我現在是理解那些跑到外面去的人了。不管有罪沒罪,要想整你,他們那些手段你熬不過三天。能整的你把小時候偷看鄰居寡婦洗澡的事情都說出來。”
顧華軍依然心有余悸的說道。
“沒事,咱不犯法就行了。”姜凌云安慰道。
顧華軍冷哼一聲,冷笑道:“他們要想整你,想要找你的罪證還不簡單。我聽說的,你聽一下就行了,一個外地的人得罪了一個三代。那個三代的關系很硬,很生氣,但那個外地人知道自己闖禍了,就跑回家去。所有人以為這事就完了。”
“沒想到那個三代不肯放過他,就讓一個女的誣賴那個人弓雖女干她,去報警,于是立案偵察,上演了一出千里追兇的戲碼。帽子叔叔把那個人逮回了京城,到了那里還不是任由三代炮制。那個人家里有錢,但關系不硬,花了很多錢,只留了一條命,判了十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