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凌云即使是重生者,能知道未來的發展趨勢,能靠著先機大把大把的賺錢。
但他無法改變人性和人心,也無法預測人性和人心,而且隨著他自己的改變,也會讓周圍的人隨之而變。
老道士也無法精準預測,畢竟人性和人心易變,一個想法的改變,就會帶來很多后續的變化。
姜凌云在藥王廟住了幾天,一來練習那十三式,二來跟老道士請教,讓他解惑,也探討了很多問題,醫學上的,養生的和武學的。
藥王廟的人以為他是老道士收的徒弟,來看病的人也是這樣以為的。
姜凌云跟著他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幫忙砍柴燒火做飯掃地,每日粗茶淡飯,精神卻好了很多。
直到五一前,他接到電話才不得不告辭回去。
回去前,他給藥王廟捐了十萬塊錢香火錢,希望他們能幫忙照顧一下老道士師徒,畢竟一個九十多,一個六十多了。藥王廟的正規道士連忙答應了下來。
老道士師徒依依不舍的送他到山門口,姜凌云朝他們揮揮手,步履輕盈的走了。
回到縣城,請程家良和杜紹武吃飯。
“你這幾天都住在藥王廟那里?”程家良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要知道姜凌云好色可是出了名的,身邊的美女甚多。
“是啊!這有什么奇怪的。”
“難道那里有女道士?”
姜凌云想了一下,好像是有兩三個年輕女道士,是來實習的。
“好像是有兩三個吧!”
“禽獸啊!連出家人也不放過。”
“她們是修道之人,尼姑才是出家人。”
“不管是出家人還是修道之人,反正你就是禽獸。”
“你不要污人清白,我跟她們連話都沒有說過。”
“不是為了女道士,你怎么可能在那個地方待那么久?”
“心思齷齪的人看什么都是齷齪的。”
“主要是你的名聲太差了,怨不得別人。”
兩個人互損了幾句。
杜紹武介紹了一下現在縣里的情況,又說起了李海利的事情。
“聽說李市長的情人,就是那個跟你接觸進行利益交換的那個侯風玲,聽說她把李市長的錢都卷跑了,還給李市長留下了一個很大的爛攤子。聽說李市長很生氣,讓市局的人立案了,但到現在都沒有找到人。”
姜凌云很感興趣,“她為什么會跑?她家里人不是在這里嗎?”
“聽說她喜歡上了一個小白臉,被人拐跑了。她跟家里人人的關系聽說也不好,她家里人已經去市局報案說她失蹤了。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找到。”
“那工廠搬遷的事情沒什么問題吧?”
“能有什么問題?又不是我們勾引他的情人,他想發火也找不到我們頭上。”
杜紹武說完,就跟程家良看著姜凌云,不過見他面無表情,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家伙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