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天南市有一家服裝廠,之前他買了一大塊地皮,后來那邊改變了規劃,他賺了好幾個億。盛唐不夜城和君臨大酒店他好像都有股份。不過我之所以認識他,是他的帝豪酒吧開業時見過他,當時請了我們局里大部分的人去他們的酒吧玩過,見過一面。他之前跟陶洋關系很好,現在好像鬧掰了。”
陳遠安見wc里面沒有人了,才跟他小聲說道:“郭哥,我勸你一句,離陶家父子遠一點,有人盯上他們了。”
郭文山大吃一驚,陶家父子在天南市可以說是一手遮天,陶洋被稱之為天南市的地下組織部長。想要進步,找市長不一定有用,但只要陶公子答應了,到了時間肯定會讓你得償所愿。
他的局長大人給他畫的大餅中就包括辦完這事讓他私底下見一下陶洋,這是進步的前奏曲,郭文山對此也甚為期待。
他想問清楚一點,于是又問了幾句,但陳遠安卻裝醉,什么都不肯說。
過了一會才又說了一句,“那個姜總手眼通天,你要是能搭上關系,想要進步是很容易的事情。”
看到剛才姜凌云跟柳衛華熟稔的樣子,郭文山知道他所言非虛。
兩個人的交情能讓陳遠安點郭文山兩句就不錯了,但更深入的談話,陳遠安就不肯了,誰也不愿讓人抓住把柄。
……
陶洋今晚也想去御龍會所探一下虛實,這段時間會所的生意很好,京城的會所給王家封了好幾家,會所里的頭牌都分散到外地去了。淞平路就來了十幾個,一時之間讓會所的生意好了很多。
見到會所的生意那么好,陶洋心里很嫉妒,他在天南市也有這樣的會所,但不敢像劉家這樣明目張膽,都是那種會員制,沒人帶著根本進不去的那種。
看來回去得擴大會所的規模了,這個錢劉家能賺,自己也一樣能賺。
陶洋是這邊的會員,進來之后就問劉澤斌在不在?這些會所的生意都是他在打理,陶洋也只跟他關系好。
服務員說老板在,陶洋就開了一間包房,叫了兩個頭牌,讓服務員去叫劉澤斌過來。
兩個頭牌來了,長得很漂亮,前凸后翹,不輸他包養的那兩個女大學生,兩個人陪陶洋唱歌喝酒,不過陶洋有些心不在焉。
過了好久劉澤斌才來,見到陶洋很熱情,好像之前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過一樣。
陶洋過來是想試探一下,劉家的人能量大,要是肯幫他搞定關系,讓jc把這一帶搜查一遍,找到那兩個人和那輛貨車,那他就相信自己別墅里的東西不是他們家偷的。
但當他想開口時,劉澤斌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陶洋見到他戴的那塊手表,就不想說了。
“斌哥新買的手表啊?好像是限量版的理查米爾,斌哥什么時候買的?”
劉澤斌見陶洋注意到他的手表了,心里很高興。
“前幾天有個東南亞的二百五來我的賭場玩,輸錢之后就把這塊表當給了我們。我看這塊表很新,都沒怎么戴過,就拿來戴一下。喜歡嗎?”劉澤斌興高采烈的問道。
陶洋以為他想把表送給自己,心里雖然怒火沖天,但還是忍了,“我很喜歡。”
“我知道你喜歡手表,我查了一下,這個表要上千萬,而且是限量版的,很難買到,你要喜歡,八百萬給你拿去。沒怎么戴過的,全新的一樣。”
劉澤斌用充滿希冀的目光看著陶洋,希望他能豪氣的掏出八百萬來買這塊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