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鋼他們都是見多識廣的人,這兒的女人雖然漂亮,但風塵味太重,經過了不知道多少手了,他們都沒看上。
見他們都不滿意,劉澤斌知道他們嫌棄這些女人。
“有個女大學生在這里兼職賣酒,長的挺漂亮的,應該還是個雛,要不我把她叫來。”
三個老色批兩眼放光,汪語堂朝陳鋼笑道:“陳少這段時間運氣不好,等會第一個上,見見紅,去去晦氣。”
劉澤斌又出去了。
汪語堂見他走了,才肆無忌憚的說道:“有一次陪朋友來玩,見一個女孩好清純啊!就帶了出去,md,比老子還會,玩的也花。然后我給她錢,她才說實話,二十歲,出來四年了,接過的客人四位數以上。所以你們不要看他們的頭牌漂亮,已經玩的很殘了。劉家的人把這些女孩控制的死死的,頭牌要是出去都有三個人跟著,幾乎寸步不離,說是保護她們,其實是怕她們逃跑。他們這樣的一個頭牌,一年至少能給她們賺上百萬,有的還不止。”
余景州在旁邊接著說道:“我也碰到過,很清純的女孩,讓你一眼心動的那種,玩著玩著問我要不要三通?tmd,真是人不可貌相。”
三個老色批都哈哈大笑。
“所以說他們劉家的人都是缺德玩意,以后生兒子沒屁眼的那種,這些可憐女人的錢也賺,很傷陰德的。”汪語堂不屑一顧的說道。
過了一會,劉澤斌帶了一個女孩進來,笑著說道:“幾位老板可以幫一下這位同學嗎?她還是大學生,來這里兼職賣酒賺點生活費,各位幫襯一下唄!”
余景州被坑過,所以有些不相信的問道:“你真的是大學生?有沒有帶學生證?讓我看一下。”
那個女孩長的不錯,見包間里只有三個男的有些忐忑不安,聽余景州這么說,連忙從自己身上把學生證拿了出來。
余景州拿過來看了一下,不像是假的,又還給了她。
汪語堂在旁邊和顏悅色的說道:“小余,這位同學一看就是學生,你怎么不相信人家。同學不要怕,他也是怕有人冒充學生博取同情。你現在讀大幾啊?在那所大學?”
女大學生見汪語堂和藹可親,也放下了戒備心,開始跟汪語堂聊了起來。
她是附近大學的學生,同學介紹來這里賣酒,家里窮,想來這里賺點生活費。
劉澤斌偷偷的走了出去,他沒興趣跟他們一起玩,這些死bt。
汪語堂跟余景州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女孩子哪里有什么社會經驗,她是賣啤酒的,余景州讓她喝一瓶就幫她買一箱,她喝的也算是他們的。
汪語堂一邊呵斥余景州胡鬧,一邊跟女孩說不要勉強,能喝多少就喝多少。
過了沒多久,女孩子喝了幾瓶啤酒后就有些醉了,很快包間里就傳來了女孩撕心裂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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