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國人尚武,某些世家甚至擁有自己的古武之術,供家族子弟防身。
對方這位小姐身手顯然不像深閨女子,光是那利落的動作,就不知道要經過多少訓練……
術偶旋轉手中杖劍,忽然發難。劍鋒抓住對方抬腿空檔,筆直向其胸口刺去。
但古曼妖反應還是很快,張舒雅不躲不閃,任由劍鋒直刺。
兩者再次撞上,劍鋒未能突破古曼妖的黑膜分毫。術偶帶著杖劍順勢滑向側方,然后只見術偶上半身呈現180度旋轉,以一個極其詭異的角度再次出劍,刺向張舒雅腰間。
這是只有術偶才能做到的出劍方式……
一般人做出這種動作,腰早就斷了,只有術偶才能不計代價,從任何角度嘗試出劍。
術偶外觀和飾非本人并無差異,在和其對峙時,你不可能下意識防范這種刁鉆角度的攻擊。劍鋒速度極快,已經逼近張舒雅。但只見女孩再次微微一笑,然后,她原地輕跳,竟順勢踩在杖劍的劍鋒上!
“這怎么可能?”飾非皺眉。
張舒雅腳下繼續用力。杖劍帶著術偶一同被女孩踩向地面,然后古曼妖的黑膜重新覆蓋在雙拳上,她擺好架勢,一拳直擊術偶的胸口,術偶便像是倒飛的風箏,飛向廊橋對面。
“我不是已經說了,我是個報幕員嗎?諸葛先生。”
“您應當明白,這些花招對我不起作用才是。”
這一拳后,張舒雅繼續滿臉笑意地看著飾非。靈性視角下,飾非能看見,那枚巨大的八卦正繞著她緩緩運轉。
他不禁發出咂嘴聲:“你用八卦占破了我的意圖和動向?”
張舒雅微笑,并不出聲。飾非環顧四周,似乎在用義眼觀察靈性。
“術偶每一步動作都會帶動周圍靈性一起流轉,所謂占卜,也不過就是通過觀察靈性流轉來預測吉兇。”
“提前預知動作,再加上你那古武之術……作為一個報幕員而言,你真是出乎意料的能打。”
“諸葛先生過獎了。我家會長也沒有惡意,僅僅只想邀請您去張家作客。我們有位貴客盛情難卻,實在很想見您。”
“跟著你去了張家的話,我還有命能出來嗎?”飾非笑著譏諷道。然后,他側開身子。
一道銳風從其身后穿堂而過,嵐間櫻以極其可怕的速度向張舒雅胸口發起貫穿。要知道,這里可是數百英尺的高空,尤其是剛剛飾非還將這棟大樓炸了個窟窿,對流的風速可想而知。
但張舒雅也只是輕描淡寫側開身子,就好像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刀早有預料。
“這樣明顯的攻擊,很難打中我的,諸葛先生。”張舒雅笑道。
但飾非不以為意。嵐間櫻被躲開后便徑直沒入身后的廢墟,不見蹤影。
張舒雅輕輕跺腳,覆蓋在其拳上的黑膜便流向地面,在地面鋪成一層地毯。黑膜上開始向外冒出尖刺,顯而易見,是古曼妖之前展示的最多的攻擊手段。
貴客只說要將諸葛先生帶回張家,可并沒說要以何種手段帶回去。
刺穿四肢,動彈不得,當然也在規則允許范圍之內。
但黑膜才剛向外鋪,張舒雅便意識到有所不對。她看向四周。嗅聞到一股刺鼻氣味。再仔細看,甚至還能看見閃著螢火的鱗粉。
一只空了的燒瓶滾落到她腳下。她定睛看去,里面的魔藥顯然已經空了。
綠色的凝膠不知何時在一旁角落處蠕動,凝膠再次壓縮古曼妖的活動空間,讓其只能重新逃回到張舒雅的雙臂上。
“現在你覺得這些凝膠魔藥明顯嗎?”飾非笑道。他輕敲面具,下一秒,換位紡錘再次發動。
術偶出現,而他本人,已經到了廊橋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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