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鬼谷子都是聯盟記錄在案的通緝犯,我不覺得你們能如此神通廣大,隨意出入聯邦的海關邊境。”
“所以,這就是你們和司馬家交換的東西,是嗎?”
“司馬家送你們前往西西里,我越來越好奇了,讓你們能以我作交易,也要換來的去西西里的機會,你們要在那邊做什么,再重演一次金斯波特的實驗?”
聽到飾非這個問題。紅心臉上的笑容逐漸僵化。嘴角仍然勾起,但卻是一個讓人覺得如此不舒服的弧度。
“您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諸葛先生。”
“就和共研會以及術士聯盟的那群庸才一樣,術式,血系,詛咒,家族,您對這背后一切的根源,都一無所知!”
一邊說,紅心7臉上的那張臉皮竟開始蠕動變化。那臉皮好似要從臉上直接剝落下來,但剝了一半,它又粘連在肌肉的縫隙里,繼續如蛆蟲蠕動。
在場數具分身皆是如此。它們很快都變成一樣的相貌。飾非在它們臉上看見自己的臉。
“我要承認您的計謀很巧妙。諸葛先生。
“您那匪夷所思的愈合能力出乎意料,讓您能有機會站在甲板上對我頤指氣使。但你是不是忘了,就算你能操縱術偶,在這船上殺死我的所有分身,您卻依舊殺不死我。
“這毫無意義,殺光船上所有人后,這艘游艇也會成為你的囚籠。我那些伙伴們很快就會察覺到不對勁,他們會立刻出海,來圍堵你。
紅心7臉上的肉皮又在蠕動。無數五官在其臉上閃爍,飾非能看見,那都是在剛才的別墅里出現過的相貌。
是的,這就是這個奇術師最讓人感到棘手的地方。他或許是迄今為止,最踐行奇術師準則的家伙。
他永遠有辦法躲在暗處,就算此時此刻踩入陷阱,他依然可以表現的毫無畏懼。
【無時無刻,精心準備,表演即是生活。】
“我是處于第三幕的【魔術師】,諸葛先生,只是處于【帽匠】這個層次的您,對我無計可施!“
“無計可施?”
紅心7并不懼怕身后術偶咄咄逼人的杖劍劍鋒。他甚至沒打算使用任何攻擊性靈媒,甚至連瓶中閃電都沒拿出來,試圖做出反抗。
在金斯波特就見識過飾非手中靈媒的威力,他不做無用功。他只需等在原地,諸葛飾非就會因無計可施,靈媒用盡而束手就擒。
這是層次間的差距,因奇術師的計謀和能力的鴻溝而造成的現狀!
但這小子剛才那句反問聽上去是不是有些不屑?想到這里,紅心7又開始仔細打量飾非。他發現飾非此時正在看向浮島的方向,仿佛在等待什么。
“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紅心7?”
“在今天之前,或許我的確用光我手中的靈媒都對你無計可施,無法對你實施收容。”
“但到了別墅,親眼見過你那么多分身后,現狀就不是這樣了。”
“你原來也是會感到害怕的,對我們那位議員大人感到害怕。”
“你不是已經替我們將你自己收容起來了嗎?”
飾非咧嘴微笑道。此時此刻,術偶手中的杖劍出手,毫不猶豫貫穿了距離其最近的分身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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