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到透光的綠色紗衣,上身輕薄細軟,寬大到垂至地面,腰間只兩根松松垮垮的帶子,肌膚在紗衣里若隱若現。
紗衣背后裁成兩片,從重疊的縫隙中,用去年獵的兔皮縫出一條長尾巴。
“夫君難道不喜歡嗎?”
悶騷款。
舒姣笑吟吟的問道。
郭榮安:……
嗯~
主要是不好意思說。
“喜歡,小心肝兒,你怎么還親手繡啊,手傷著沒?府上那么多繡娘呢,叫她們忙去。”
“那可不成,夫君名聲要緊呀。”
舒姣兩步上前,從敞開的衣服里摸著他的窄細有勁兒的腰,“不早了,咱們還是早點兒休息吧。”
她扯著郭榮安便上了床。
不多時,屋里“嗚嗚咽咽”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外面習以為常的齊思,和婢女們已經心如止水。
雖然不明白,為什么哭聲有時候不太對勁,但主子的事兒他們也管不著。
……
沒兩天,郭榮安調崗進入工部報到。
依舊要早起。
多日之前,他還會在心里抱怨抱怨,現在……沒關系,他有下屬了。
早起的窩囊氣,折騰折騰下屬也就沒了。
嘿嘿~
舒姣則在府上,盤算著手里的財產。
郭榮安真沒少給她好東西,除了庫房里那些金銀珠寶外,還有好些莊子、商鋪,正好她拿來賺點零花錢。
開個胭脂水粉鋪,開個古代版spa店,再來個連鎖米糧鋪,還有首飾鋪子、衣料鋪子……
反正錢擱她手頭也沒用。
撒出去開拓一下商業版圖也好。
算完賬,郭榮安還沒回來,她便帶著幾個侍女滿府溜達。
也巧啊~
剛打量著在湖邊欣賞下邊上的垂柳,就聽得旁邊假山里傳來聲音——
“大少爺,如今世子竟替舒姨娘求來誥命圣旨。她已經跟夫人平起平坐了啊!世子本就偏愛舒姨娘,再這樣下去,府上夫人跟您可就危險了!”
“您瞧瞧,這幾個月來,分到您手上的東西,是越發的上不得臺面了。定是舒姨娘吩咐的!否則下面的人,哪敢如此薄待于您?”
“她自己肚子沒個響動,便看不慣您,要來迫害您!”
聞言,舒姣還沒動,她身后幾個婢女就忍不住想沖上去了。
放肆!
竟然敢這么編排她們主子!
她們主子哪怕要動手都是明著來,說打你就打你,哪里還需要動這樣的暗手?
污蔑!
這妥妥的污蔑啊!
“青天白日的,哪里來的瘋狗亂吠。”
舒姣冷哼一聲,一邊抽出隨身帶的軟鞭。
這倒不是之前那條鐵打的蛇尾鞭,是皮制的,不過放心,抽人一樣的疼。
她從假山后繞過去,便見一個約莫四十來歲的老婦人,正站在郭長宏身邊“苦口婆心”的勸導著。
舒姣一把將郭長宏薅到身側,鞭子便甩了出去,一頓亂抽。
“你算個什么東西?不過是大少爺的奶娘,想仗著這點兒恩情來挑撥大少爺,做主子的主了!你做的什么青天白日夢?也敢污蔑本夫人!”
“啪!”
“本夫人看你是不想活了!”
“啪!”
“春蘭,把大少爺帶遠點兒。本夫人今日非得好好教訓教訓這些個不知死活的狗東西!”
“啪!”
那一鞭鞭打下去,頓時皮開肉綻,紅梅處處開。
郭長宏都看傻眼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