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孫，你這不厚道啊。”
尋盛的大老板衛尋盛嘆一口氣，“咱倆好歹也合作那么多回了，你愣是一點兒風聲不給。”
孫興盛笑了兩聲，“你知道，我這個人，向錢看的。”
“行，不跟你聊這個。”
孫興盛就是吃水軍這碗飯的，他要賺錢，天經地義，衛尋盛總不能擋人家財路吧？
“我就問你一個事兒，誰在搞我藝人？這矛盾能不能私了？”
衛尋盛問。
“衛老板，你這話問的……”
孫興盛微微搖頭，“是誰，我肯定不能告訴你。實話跟你說，楚連川那脾氣，嘖~想整死他的人太多了。私了嘛……我看你也別想了。”
“她我了解，護短得很。楚連川得罪了她的人，就算沒有我出手，按她那關系網，把楚連川封殺也是輕而易舉。我勸你別掙扎了，放棄吧。”
聞言，衛尋盛眉頭緊皺起來，“沒有一點兒可能？”
楚連川算是二線正當紅，公司排前的搖錢樹。
而且為了把他培養起來，公司砸了不少資源和錢進去，就這么栽了，衛尋盛也不甘心啊！
“你等著看吧，我估計她還有后招。”
孫興盛沒給準確回答，但暗示性已經相當強烈了。
只出動水軍黑一個明星，說實在的，翻盤的概率不是沒有。
黑紅，不也是紅嗎？
紅就是流量，流量就是錢。
甭管名聲糟成什么樣，只要能帶來錢，那就是還有利用價值。
只要有利用價值，那就還有存活空間，和洗干凈名聲再火的可能。
但……
孫興盛自認為他還算了解舒姣。
那娘們兒可不是個好人吶。
她能白給楚連川送這熱度？
衛尋盛深呼吸好幾次，“行吧。”
“想開點，不就是個二線嗎？你資源在手，再培養一批出來不是問題。咱倆還是好朋友啊。下次有需要隨時找我，給你打九八折。”
孫興盛說。
衛尋盛：……
他在心里罵起了孫興盛祖宗十八代。
你tm的，知不知道培養一個二線多難！要是楚連川一廢，他的投資全都得打水漂。
他攏共才從楚連川身上撈多少錢？
根本不抵債！
這王八蛋倒好，前腳坑了他藝人，后腳還找他要合作，還真tm是左臉皮貼到右臉皮上，一邊二皮臉一邊不要臉啊！
還九八折，老子缺你那點兒錢？
“好說好說，這點小事，也不會影響我兩的交情。”
衛尋盛皮笑肉不笑的應著。
兩人很快掛斷電話，衛尋盛則在琢磨，楚連川到底撞上多大一塊鐵板了，他能不能把這塊鐵板兒給撞出一個洞來？
至于孫興盛說的“后招”……
他皺著眉，想等一等再看。
這一等兩天，突然發現——
好嘛。
不用等了，人沒了！
倒不是說楚連川死了。
這家伙被普通群眾舉報，說在家中組織某種不良行為，還犯了某種“違背婦女意愿”的罪，當晚直接被呼嘯而過的警車拉走。
請求諒解被拒，在驗傷之后，楚連川表示是“對方愿意”，并表示“是交易”。
女方堅決否定。
最終被判四年有期徒刑。
直接進去了。
污點明星，被限制演出，楚連川就算出來也不能再從事這一行，直接廢了。
衛尋盛也不可能把人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