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接連響起。
眼見崔存安的臉紅腫起來,臉上巴掌印清晰可見。
“公主~~~”
盧甜哭得稀里嘩啦,“噗通”一下跪到舒姣腳邊,“公主,都是妾身的錯,都怪妾身。求求您,饒了存安哥哥吧!”
“存安哥哥不是故意的。”
“公主您那么善良,那么高貴,還求您不要計較,求您高抬貴手……”
“不、不……”
崔存安牙齒和著血沫吐出,牙齒漏風含糊不清道:“不要求她。”
“舒姣,你身為公主,如此肆意妄為,不修婦德,皇上必會……”
“嘖~”
舒姣皺了皺眉,“沒吃飯嗎?還讓他有力氣說話?”
聞言,侍衛下手越發用勁兒。
簡直是掄圓了膀子,用盡全力在扇巴掌,扇得自己手都痛了。
“公主~~~妾身……”
盧甜凄苦可憐的聲音再次響起。
舒姣抬眸看了眼嬤嬤,嬤嬤低著頭迅速扯出帕子,將盧甜的嘴堵上。
與此同時,旁邊安陽伯府也喧鬧起來。
二百人呢。
叮鈴哐啷的就把隔壁安陽伯府給圍了。
很快里面便傳來此起彼伏的驚呼聲。
“你們要干什么?”
“你們是什么人?”
“放開我、放開我……啊!!!登徒子……”
聲音,越來越近。
“噠噠噠……”
凌亂的腳步聲急促而來,安陽伯府一家子都被府兵扣住。
“見過本宮,為何不跪?”
舒姣似來了點興趣,以手指輕抬下頜,目光幽幽的注視著前方。
安陽伯,安陽伯夫人,崔存安的弟弟妹妹們……
也就崔存安的妹妹們好些,好歹讓人披了件外裳,其余人皆著寢衣便被壓來了。
恥辱啊!
安陽伯一聽舒姣的語氣,再一看崔存安的情況,當即便暗道“不妙”。
隨即便要跪下。
只是比他動作更快的,是后方那一群沉默的侍衛們。
侍衛們一腳便踹上他們的后膝,壓著他們的肩,迫使他們不得不老老實實跪在原地。
“不知是何緣故,公主要在新婚之夜,這般折辱臣等?”
安陽伯沉默一會兒,到底還是開了口。
“何緣故?哈哈哈……”
舒姣的笑聲聽起來極為陰陽怪氣、不懷好意,“安陽伯養出這樣目無皇室的孽障,還敢問本公主是何緣故?”
“啪!”
舒姣將手上的茶盞,摔碎在地上,“今夜!本該是駙馬與本宮的大喜之日。”
“可依本宮看來,本宮倒像是來做妾的,擾了駙馬與這位姑娘的洞房花燭啊~”
舒姣的語氣聽不出喜怒。
但混合著碎在眼前濺飛起來的茶盞碎片,便沒由來的叫人心慌。
安陽伯:!!!
混賬東西!
他雖早知崔存安與盧氏有些瓜葛,但今天是什么日子?
熙寧公主她就是再好的脾氣,成親之日,洞房花燭,你丟下她跑去跟盧氏纏綿……
這誰忍得了?!
“公主恕罪!”
安陽伯重重磕了個頭,急忙解釋起來,“公主明察,是那盧氏引誘在先啊!”
為今之計,當先保下崔存安。
至于盧氏,能保住存安也算是她的福氣。
只要有個替死鬼,崔存安好歹是駙馬,公主定也不會做得太過。
“哦?是嗎?”
舒姣緩緩起身離開座椅,一步步走去。
見狀,侍衛們皆讓開身,讓出場地任她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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