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嗣一聽,想到黃哲田后心中就倍感安心,立馬轉過身來對算命半信半疑問:“你是中國來的?!還會算命?!我可以說,你能不能幫我解開迷惑?”
“你說說,我能否對你有幫助就不知道了。車來的是時候了,我和你同一條路。走吧……上去再說。”算命的裝模作樣摸了摸沒有胡子的下巴后,準備踏上來到的火車
真嗣聽到后,拿起行李來到算命的身邊
火車停下后,要下車的人群紛紛涌出,要上火車的人群也拼命擠上去
真嗣被上下車的人群擠得差點摔倒,當看到那道穩如泰山的身影時,真嗣還是忍不住贊嘆一聲對方有些東西
來到火車里,兩人坐在排椅子一起開始聊了起來
算命的說:“只能解半,不能說全。而你卻要說完,懂不?如果你說著對方卻不想說姓名,只說性別就行。當然,在此之前,我想聽聽你說的故事。”
真嗣一聽,總感覺哪兒不對勁。不過在黃哲田之前在他心中留下的印象后,他就越發肯定只要對方是個中國人,99%是個好的,剩下1%的大家自己猜吧,懂得都懂
真嗣深呼吸一口氣,開始講起自己的故事:“我像是做了一個夢,夢里很真實。
夢里面有個女孩對我很難以忘卻,她的名字叫綾波麗。
她沉默寡言,卻又很體貼懂我,她性子冷冷清清,卻對我有獨屬的溫柔。
她在我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我很難將她忘掉,而且我根本不敢把她忘掉。
我怕我一旦忘掉她,我覺得自己之前所經歷的一切都是假的。
她說過讓我等她,而我卻等不了,我想要去尋找她。
可是我不知道從哪里開始尋找,總感覺這世界好像重新開始了,但不是所有的都是。
有些人回來,有些人卻回不來。
我每天晚上都渴望夢到她,哪怕是一剎那,可是我只能在記憶中尋找和她一起在的時光,并且記住她。
我這是病了嗎?還是覺得我所經歷的一切是假的?有時候我也懷疑過,不過我一看到手中的隨身聽,我就知道這是真的。
她也戴過,也聽過,也給過。
里面有她唱的歌,我就知道她是曾經存在的。
這位中國大師,你覺得我這是怎么了?”
真嗣握了握手中的黑色隨身聽,抬起頭看向窗外的飄雪,眼眸光中透露著不解,思念和茫然
算命的沉默了,他掏出一瓶橙汁遞給真嗣,自己也拿一瓶喝了起來
這讓真嗣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眼前的這個人和黃哲田好像,就連拉開拉環的動作也很像
算命對真嗣看了一眼后,開口說:“你既然確定過那段經歷和叫綾波麗的女孩是存在的,也確定過你隨身聽里的聲音是她留下來給你的……那就說明你是對自己的一種另類的,多余的擔憂感和日積月累的思念。所以說你現在不必害怕,也不必再擔憂了。心之所動,就隨風去了。”
真嗣剛想開口說話,卻被算命的抬了抬手打斷:“既然她說讓你等她,那就等。強求不可,更何況你連找她的線索都找不到一點,上哪找呢?是不?好了,你接著說。我后面會給你答案……”
真嗣喝了口橙汁眼神變得有些古怪,這橙汁的味道很熟悉
要不是眼前這人跟黃哲田的樣貌沒有任何沾邊,自己都有些懷疑坐在面前的人就是黃哲田
他看向那個算命的,有些懷念道:“說實話,你有一些風格動作和我有個朋友有些像。而且他也和你一樣,也是個中國人。”
“哦,叫啥名字?能說來聽聽嗎?”算命的用手中裝有橙汁的易拉罐輕碰真嗣的手里拿的橙汁,饒有興趣的問道
真嗣又喝一口橙汁,拿出一條帶有綠葉形狀的項鏈,接著開始說起故事:“我那個中國朋友他的名字叫黃哲田,他性格永遠是那么樂觀。無論遇到什么事情,他都能處于最冷靜的狀態。別人不能辦的事,他卻能辦得到。
他很灑脫,卻又很留戀。有些事情他能斷就斷,有些看起來很糟糕的事情,他卻始終放不下,反而還要一味的去挽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