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單是心理精神的折磨,更多的是生理上的折磨。
冬月這種老油條什么大風大浪沒有見過?意志力和能力不強他能坐上這個副司令位置,能當得了碇源堂身邊的助手?
也只有從生理上的不適讓冬月感到難受,僅此而已。
沉默,依舊是沉默
安靜的房間里,只有冬月的呼吸氣息和少許的滴水聲(冬月流汗滴落到地板的聲音)
冬月的頭垂低下,額頭的發絲也被汗水弄的凌亂不堪。
冬月在這段時間里,他想了許多……
第一次見碇唯,那時候的她是多么漂亮,文雅,纖靜……就像落葉被風吹落浮在水上。靜靜的,隨風,隨水波而行的詩意般唯美。那雙璀璨的眼睛,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看到碇唯的那一刻,他知道一切都無法再挽回,包括自己。
第二次沖擊后,分離許久等再次見到碇唯,她已經成為人妻,有了自己的家庭,也有一個值得她無償付出的人
是碇源堂,可那時候他叫六分儀源堂。
還有他們的孩子——碇真嗣。
就在冬月快支撐不住,神經到達暈厥的臨界點時,他聽到大門被打開的聲音
咯嚓!
身后的大門緩緩被打開,外面的光隨著門縫張開照到久坐在椅子上的冬月
冬月虛瞇眼睛,待在黑暗的房間太久一下子被突如其來的光照來,一時半刻有些適應不了。
等冬月完全睜開眼睛時,看到來救自己的人正是綁架他的加持。
“是你……”冬月疲憊的張了張因缺水而干巴巴嘴唇,有些詫異。
“好久不見,幸好你看起來不錯。”身穿制服的加持來到冬月身后蹲下來,幫忙解開扣在手腕上的手扣。
“我讓外面的守衛暫時睡了一會。”加持攙扶起腿麻的冬月。
冬月說出自己內心的疑惑:“你先綁架我,然后又來救我?為什么要這樣做?”
加持眉頭緊皺,看著眼前的冬月認真解釋:“我只是想接近真相,用我的方式。”
咔噠!!
手扣被加持隨意扔在地上,拍了拍手掌微笑道:“現在看來,比起seele或者委員會,nerv似乎比較接近真相。”
冬月揉了揉被手扣勒酸的手腕,對加持說:“你這么做,恐怕要賠上一條命。”
“那又怎么樣?我已經覺悟了。何況,我已經把亞當樣本暗中給碇司令的事好像敗露了。”
加持站在黑暗的房間里看著外面照進來的余光,表情一臉平靜和釋懷。
冬月消失的這段時間里,加持也一直在行動自己的任務。
游走三方勢力,很多的秘密對于他來說已經不算是秘密了。
知道太多的他就注定是活不久,是一年?是一個月?是明天?還是下一秒?
不知道,他只能憑借自己還活著,就這么簡單。也不簡單……
碇源堂獨屬辦公室
一名特工把事情的經過和結束匯報和碇源堂
“所以冬月已經脫險了?”碇源堂雙手合十交叉遮住嘴巴,面表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