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木律子:“綾波麗,14歲。根據馬爾杜克報告書所選出的第一適格者,第一少女。新世紀福音戰士試作型零號機的專屬駕駛員,過去的履歷一片空白。全被消除了……
真是難以置信,在正式的報告里這段內容被刪除了,但這是事實哦。”
美里:“竟然要讓失控過的零號機解除凍結,是不是太心急了?又不是缺人手,還不是有特號機和初號機在嗎?”
赤木律子:“嗯,不過使徒一定會再出現的,我們的當務之急就是增加戰力。初號機的事情你也看到了,畢竟加一份戰力從不嫌棄多。”
美里:“話雖說如此……”
赤木律子:“零的重啟實驗已經核實完畢,零號機機體也沒有任何問題。如果神經連接調整完畢的話,那就立刻讓她進行實戰吧。”
機庫內
初號機和零號機是面對面的。
此時的真嗣還沒有被拔出插入栓,他在初號機的體內看著對面的場景,看得清清楚楚。
綾波零在鋼鐵橋梁上和自己的爸爸有說有笑,而像綾波零這種從未有過情緒表情的人竟然出現了微笑……
而爸爸他也在一臉笑意的說話!他對自己從來沒有過這種表情!
為什么爸爸對他人能有如此的表現?!
為什么?她一直都是一個人?!
看到對面的兩人交談甚歡,碇真嗣愣住了,耳機內的工作人員談話他是一點也聽不見,可對面的兩人說的話,他也沒有聽得見。
碇真嗣無奈的躺回魂之座,他回過神來只聽到伊吹對自己說一句話:“辛苦了,真嗣。”
夜里,美里和赤木律子一起前往酒吧。
赤木律子吸著女士香煙問:“和他們住在一起的生活怎么樣?”
美里喝了一口清酒回道:“還不錯,家務和做飯都不用我來做,大多是他們來,嘻嘻~”
赤木律子:“你也是適應夠快的,也對,你也不是第一次和男人一起生活過了。”
美里有些無語道:“和8年前不一樣,這次又不是談戀愛。是照顧他們的監護人……”
赤木律子又吸一口煙:“那可說不定,話說真嗣是因為你才留下來的吧?”
美里想都不用想直接開口否定:“才不是,應該是因為他的爸爸在這里,希望爸爸能看著自己,了解自己,稱贊自己。哪怕一句話也好……他大概只是希望得到一份愛,讓自己不再感到孤獨吧。
或許他也是為了黃哲田留下來的,那天晚上黃哲田出去找他,第二天早上回來時整個人也不一樣了,真嗣有點神色在了。和之前的憂郁有點不同……”
赤木律子吐出一口煙:“和父親相處不好呢,和我一樣。不過話說回來,像黃哲田這種小孩我是第一次見,有著像我們這年齡段的成熟和穩定,超過他們所同齡人的范圍。
總之不用我們操心費力……”
美里捂住額頭無奈道:“可他太不懂風情了,天天說我是美里阿姨,可我還沒有到30歲吧。”
赤木律子:“快了吧,都到29了你。”
美里:“……”
兩人喝了一杯酒,繼續交談。
美里:“碇司令為什么對自己的兒子那么冷淡呢?但他零說話時就不這樣,太偏心了吧?”
赤木律子把手里的煙掐滅:“現在的男人只在乎自己啊。”
美里苦笑道:“女人在這個時代可不好過啊。”
(日本泡沫經濟過后,女人的社會地位一下回到以前,工作和生活等問題重新回到原點。泡沫經濟破碎后,日本大多數公司第一個裁員對象的就是女性,而日本女性也從泡沫經濟前的隨心所欲到現在方方面面的舉步難行。)
赤木律子又抽一根煙,掏出三張卡遞給美里:“美里,回去時帶上這個。這是真嗣的正式身份卡和綾波零的新卡。我剛才忘記給他們了……讓真嗣明天轉交給她吧。”
美里聽后愣了一下,但還是接過來。
赤木律子能忘記工作上的事?太罕見了。
單元樓,美里家
真嗣躺在床上,手里拿著綾波零的身份卡。
卡上那冷漠無表情的面孔,他聯想到今天綾波零和自己父親交流時的表情。
爸爸為什么會對她笑?而對我卻一臉冷漠?
帶著疑惑,他沉沉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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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趕緊寫完這本書,然后開始原創自己的書。總之,努力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