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碇真嗣對面的綾波零輕聲說:“碇,你總是在聽這個。”
碇真嗣:“這是我爸爸以前用過的……”
小碇真嗣:“和綾波的眼鏡是一樣的。”
碇真嗣的語氣自嘲道:“但它已經沒用被丟到了一邊,就像我一樣。這本來放在老師那里,被我拿來了。
塞住耳朵,封閉心靈。
就可以切斷和這個討厭的世界聯系。”
綾波零:“討厭世界?”
碇真嗣:“是的……這個討厭的世界。有爸爸,有可怕的使徒和eva。
充滿了痛苦,有了傀儡插入栓,爸爸就不再需要我了。
我和朋友們受到傷害……不過也有好的事情發生。
但反正也會被毀的,討厭的世界!
我已經把它給扔掉了,原以為有了這個爸爸會在這個討厭的世界里保護我。”
黃昏照在座椅上的隨身聽,透過塑料殼還能看到赤裸在運轉。
碇真嗣把隨聲聽放在一旁繼續道:“但這只是我一廂情愿!”
綾波零語氣悠悠問他:“碇有試著去了解你的父親嗎?”
碇真嗣眉頭緊緊皺著:“我試過了!”
綾波零幫他接話:“但還是沒有用……”
碇真嗣聽到綾波零這句話后,瞬間破防,雙手抱頭垂埋在膝蓋上:“你試過了?!錯的是爸爸!是他拋棄了我!”
小碇真嗣純真的聲音傳來:“又想逃避了啊……”
碇真嗣:“難道不可以嗎?!逃避自己討厭的事不對嗎?!”
碇真嗣吃驚睜開雙眼,自己第一眼看到熟悉的天花板:“又是這里我,受夠了!”
病床的周圍還有五個黑衣人站在那里,其中一個走上前對碇真嗣掏出一張文件。
三號機
“由技術部門負責回收3號機殘骸!”
“駕駛員的插入栓拔出來,緊急送往特定醫療艙內治療!”
地下基地特別醫療室
一個類似棺材的機艙被密密麻麻且大小不一連接上,沉穩的呼吸聲顯得駕駛員黃哲田的情況還活著。
在觀察臺上的赤木律子透過玻璃看向那臺機艙:“細胞組織侵蝕的痕跡雖然已經消失,但不能確定他是否遭到使徒的精神污染。也只能先將他隔離……”
伊吹遲疑道:“那么要除掉他嗎?”
赤木律子把煙從嘴唇抽出,語氣冷淡道:“這可是寶貴的研究樣本,不會的……”
吸完的煙頭掐滅在煙罐中,在密密麻麻的煙頭里,每一根都是有著口紅的留痕。
短暫的快感,永遠的一次性。
禁閉室
門打開了,黑衣人對關在里面的碇真嗣說:“碇真嗣,碇司令來見你了。”
碇真嗣此時的神情堅定不屈,站起身準備走出去。
黑衣人攔住他,從懷里掏出三福手銬扣在碇真嗣的手腕上:“得罪了。”
司令辦公室
“違反命令,私自占有eva,幼稚的恐嚇這些全部都是犯罪。對此你有什么要說的嗎?”
碇源堂坐在辦公椅子上,隔著老遠距離審問碇真嗣。
這遙遠的距離,雙方都不想踏前一步。
同時他們父子之間的隔閡越來越大。
碇真嗣也不再怯懦,語氣堅定對碇源堂說:“是的,我以后再也不要駕駛eva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