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拂過窗簾,暖陽撫照屋內。
美里虛弱的睜開雙眼,以第一人稱視角看到第一眼的人正是加持。
加持在凌晨就趕了回來,中途還讓黃哲田用特號機x加速趕來。
才有現在加持看到美里的場景。
美里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愛人,內心壓抑許久的委屈和疲累隨著眼淚流下。
加持趕忙握住美里的手,用紙巾輕輕為美里擦拭淚水:“葛城……你辛苦了。”
短短一句話,美里聽后內心的委屈被撫平,她緊緊用五指扣住加持的手掌,輕聲說:“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的呢……”
加持牽起被美里扣住的手,放在自己的側臉上,溫柔道:“怎么會?我前段時間聽到小律和我說了你的事,我就提前趕回來了。再說了,我們分開有半年了吧……我不在這段時間里,讓你受苦了。”
美里轉過頭看向一旁的嬰兒床:“是個男孩子,你給他起個名字吧,加持。”
加持來到熟睡的兒子面前,用手指頭小心翼翼觸碰兒子的臉頰:“先起個小名吧——傳代。等我想好一個名字再給他起吧。”
美里點點頭,也不多糾結兒子的名字,她又沉沉入睡。
產后的女人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上,都是很疲憊和無力的。
加持親吻母子倆的額頭后,便離開病房輕手關上。
黃哲田在門外的椅子上閉目養神,察覺到加持出來后,便問:“怎么樣?心情如何?”
加持回頭對黃哲田咧嘴一笑:“我終于當爸爸了,感覺有種神奇的聯系在我內心,心情自然是開心的。同樣也是是期待的。”
黃哲田起身拍一下加持手,祝賀他:“恭喜你,加持先生。你又有一個新的理由前進了。”
加持和黃哲田并肩行走在醫院走廊:“我們這次帶一批新的成員前往內華達州支部,交通工具要用有攻擊和防御的航母。畢竟這些新鮮血液可是今后的希望,不可怠慢。”
黃哲田:“那就先等我那具身體蘇醒吧。起碼要一段時間,你先去登記需要的人員先。航母就讓明天的戰艇回來操控。”
加持:“今天晚上他們就回來了。我和他們去把航母開出來。”
黃哲田:“航母在哪里?”
加持:“以前的nerv總部,在它的隔壁海岸軍部。”
黃哲田:“有點危險,繞過去或者等我。”
加持:“但戰艇的消息傳回來,說他們打算順路把航母開回來。申請在那里多待一天時間把航母開往我們最近的海岸。”
黃哲田:“也行,萬事小心。”
說完,黃哲田比加持快先一步走在前面,然后拐彎不見了。
加持似乎想到些什么,嗤一聲笑出來:“躲不掉的,終究是還是會來的。”
醫院地底室
鈴原冬二和妹妹鈴原櫻在打掃衛生和檢查儀器正常。
突然聽到門被打開聲音,鈴原冬二回頭看了一眼是黃哲田,疑惑問:“天啟?你怎么來這里?這里是被美里小姐下令的閑人免進。”
黃哲田嘴角笑了笑,拍了拍鈴原冬二的肩膀:“辛苦你了,冬二。我回來了。”
鈴原冬二聽到最后一句話先是一愣,表情慢慢變得震驚和難以置信。
“你……你是牢大?!怎么……不是……你……我?!你怎么可能是牢大呢?”
鈴原冬二一邊指著特制醫療艙,一邊來回轉頭看著黃哲田和醫療艙對比。
黃哲田解釋:“那時候沒辦法告訴你們。現在需要我了,一切都重新開始,這段時間你們就不要進來了,我的靈魂要回歸使徒化的原體,會散發污染物質。”
鈴原櫻在一旁怯怯問道:“你……你是那個特號機的駕駛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