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位不知名的工作人員眼睛沒有合上,瞳孔的高光正逐漸消散。
高雄浩司一個大男人再也維持不住形象,跪在地上緊緊抱著尸體仰天嚎啕大哭起來。
身邊還站著的人們有的轉頭抹眼淚,有的吸煙等待最后的死亡帶走自己。
正在這時候,遠處的天空出現三架運輸機。
高雄浩司抱起尸體放在一邊,然后止住哭聲招呼還能站著的人員開始清理甲板。
三架運輸機緩緩停到有些破損的甲板上,后面還陸續趕來了幾架飛行器。
加持趕緊從飛行器下來,高雄浩司一見到他立馬跪倒在地上痛哭:“我……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他們啊!他們……不應該就這么走的啊!”
加持緊緊抱住高雄浩司,拍著他的后背安慰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立即舍棄這艘航母,帶領所有人上運輸機離開。這里不能久留,今天發生的事,我們今后跟碇源堂的賬慢慢算!”
說完,加持松開高雄浩司并拍了拍他肩膀,然后立馬加入救援行動中。
就在準備全部離開航母的時候,遠處的天空傳來一聲詭異的尖叫。
高雄浩司看到遠處一個小黑點正朝他們的航母飛來,定眼一看便冷汗直冒,趕忙來到加持身邊匯報:“那臺量產機又來了!”
加持把架子上的傷員送上運輸機,他轉頭對高雄浩司說:“你們趕緊上去運輸機,我駕駛飛行器去阻攔它。快去!”
高雄浩司著急道:“這怎么行!?要斷后也是我來啊!”
加持語氣變得很沉重:“你還需要帶領新的成員去駕駛希望號,沒有你們作為骨干,希望號怎么駕駛?!這一次的損傷讓原本就不多的老成員變得所剩無幾了!”
高雄浩司現在可謂是愧疚和無地自容:“可你是我們的領袖啊!沒有你我們怎么走下去!”
加持看著高雄浩司背后已經全部登上運輸機的人員,看到那些正等待自己的人們。
加持欣慰又無奈的笑了,他抓住飛行器的門蓋,對高雄浩司和后面的人們說:“領袖誰都可以當的,自然有后來人。但你們這些末世僅存的技術人員不能再失去了,但領袖他可以被你們推舉出一個新的,被你們選出來的領袖就像我一樣帶領著大家。就像現在的我一樣,嘗試去當一名合格的領袖。所以,諸位請離開吧。”
說完,加持打開門蓋坐上飛行器。
飛行器很快啟動,猛地拔地而起。轉頭對準飛來的量產七號機飛去!
地面的高雄浩司咬咬牙,含淚踏上運輸機離開。
加持從懷里拿出三張照片——一張是自己和葛城美里,剛出生的孩子。
一張是年輕時自己,葛城美里,赤木律子。
最后一張是自己,碇真嗣,黃哲田在瓜田里的。
加持打開黃哲田之前給自己的音樂:
重新出發嗎?
更渴望未來
以往的少年懂愛嗎?
仿佛不夠
成長會進化嗎?
也信念自由
我愛著這少年諷刺嗎?
這花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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