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伊吹拿著一臺筆記本電腦過來:“前輩,我們成功破解封印柱的原理代碼了。今后可以大批量生產!”
赤木律子的臉上也是難得露出笑容:“不錯。繼續把支部的數據庫給恢復追回來。”
美里看著下方忙碌的工作人員,又看了眼赤木律子:“你說,我們怎么走到如今這種地步?是我們做錯了?還是個人原因?”
赤木律子吸一口煙,吐出后說出自己的看法:“都有錯吧,不過首先以碇源堂個人來看是占很大的錯誤,其次就是我們。我們太過于堅信那些他們給出的高大上言論,從而忽略了事物本身該承受得能力。理想化構造就是破碎的泡沫一樣,虛浮和無力。一碰就碎,禁不起沖擊。”
美里:“是啊,歸根結底,還是我們太自信和理想。總覺得我們能夠完美解決每一件外部的事,可到頭來,卻連自己內部出現問題都不知道。總的來說,我們是在自大和過度的合理中出現失敗。”
赤木律子遞過去一支煙給美里:“你的孩子呢?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字?”
美里接過香煙后回她的話:“孩子啊……讓洞木光他們幫我照顧了。是個男孩子,名字啊……叫加持良治。”
赤木律子聽到孩子的名字,又問:“加持的名字給他?你……不再見自己的兒子了?”
美里擺擺手,掐滅煙頭:“嗯,我們母子以后還是不要見面為好。見面后。我的內心和判斷能力會出現個人化,就當他的母親死了吧。其余讓他知道自己有母親卻見不了面,常常牽掛。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見……”
赤木律子:“你們倆付出太多了……真的。”
美里冷笑一聲:“我們付出的太多。就要向碇源堂他們討回的更多!”
啪——咚!
nerv總部
冬月耕造把棋子往前推,渚薰隨后跟上步伐推動棋子。
你下好一步棋,我后面就跟上一步棋。
冬月耕造:“少年,你的思路很清晰和敏捷嘛。不知道你在現實的處理有沒有下棋這般犀利。”
渚薰:“呵呵呵……說笑了。我可沒有那樣本事,這還不是取決于你們?這問題應該由你們來回答。”
冬月耕造輕輕落下一子:“哪有那么好說,無非是個人問題,怎么上升集體問題?還得是看個人的選擇,而非是我們,他們,你們。”
渚薰吃掉冬月耕造的一顆棋子轉為自己:“不過我覺得還是大家一起來最好,但這不是我說了算。我只是提個意見,并不代表我的觀點是正確的。有時候個人無法左右一件事的走向,集體的行動往往更容易到達目的。”
冬月耕地:“嗐……終究是我老了。見識不如你,可我還是感到疑惑。你為什么覺得一個神能被一群凡人更能達到目的?”
渚薰舉起一顆棋子,放下:“一覺得沒有所謂的神,那只不過是舍棄人性的人罷了。再說了,神可不會被某些事情給困住,更不會因為一件事而大費周章。所以,那個不是神,而是得到力量迷路的人。歸根結底,他還是人。
只是一個人……”
冬月耕造聽后,長長嘆了口氣:“唉,一件事情自身在其中無法看透。在外面的人對他的勸說無法聽進去,明知此路不通,還是前進。我不知道怎么評論,也只能和你陪著他走下去了。”
渚薰盤坐的腿站起來,看著落地窗外的夜空:“現在說什么都來不及了,路和門都已經開始,再想關上沒有可能。我只希望真嗣在其中不再孤獨和迷茫,而是幸福。”
冬月耕造和渚薰并肩站著:“嗯,路我們正在走著,門已經打開。雖然被關上,但打開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我也是得而不償的人罷了……只要回歸心目中理想的國度,那也是一種名義上的進化。”
渚薰:“有時候,我真不理解你們人類為何如此費心費時去改變一件早就定義的事。理論和實踐都已經行不通,為何還要一次又一次去試?”
冬月耕造:“對于你來說,看透一件事很容易。但對于我們人類來說,看透一件事不是試過的失敗,而是覺得方法不對繼續做下去。
我們或許沒有認識到某件事情本身就是錯的,只是認為我們的行為方式錯了,沒有正確,需要繼續改進再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