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哲田:“你活了多久?”
真希波:“不清楚啊,自從有記憶開始,就記不清過去到底有多久,畢竟太多代了嘛。”
黃哲田:“碇真嗣他還是需要我們去引導,這個世界需要我們去修正,世界本該不是如今這副模樣,坍塌,腐朽,破敗,毫無生機。”
真希波抬起手,對準天空的月亮來量尺寸:“有些時候我也會懷疑過自己和人類,為什么總是為某些不相關或者不屬于自己的事物,不惜付出巨大代價也要得到手?到底是為了什么?”
黃哲田單手擰開一瓶橙汁易拉罐,喝了一口后對真希波解釋:“一切爭端都是為了某些人內心所謂高大上的使命,他們所想所做根本不符合大眾的觀點和利益,只是為了一己之私所犧牲普通人來滿足罷了。錯和對是在他們觀念不存在的,輸和贏同樣沒法去定義的,只有拿他們一同來做對比,看看誰更無底線而已。”
真希波:“你說的這些是碇源堂吧?”
黃哲田搖搖頭:“你怎么想都行,我只是說個大致意思,沒有說的那么明確,算是個開放性回答問題。”
真希波拎起短裙一角,語氣懷念道:“當初和小狗君見過幾面,第一次見面時還是我現在穿的這身裝扮。”
黃哲田握了握手掌,松開又握緊:“我和他所謂的第一次見面,在很久很久以前了。那時候的他比現在的他好上不少,也懂得不少。”
真希波微微一笑:“照你說,跟小狗君見面時是從小就開始了?”
一聽真希波說的這句話,黃哲田回想起新劇場版里第一次見到碇真嗣,那時候的碇真嗣還在他父母的懷里撒嬌。
但一想到那時候自己內心想到一句話,就忍不住笑出聲。
【碇真嗣,你媽要是離開你們,你不就炸了嗎?】
“哈哈哈哈哈,對。沒錯,小時候在分部時見過一面,還看到他的父母。”
真希波以為黃哲田是想起什么愉快的事情,也不在意,而是問起黃哲田,他見到碇真嗣的父母是什么樣子。
黃哲田遞給真希波一瓶橙汁易拉罐,開始娓娓而談:“碇真嗣的母親是個很柔情似水的女人,她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一切,像是圣母的神性在內。對任何人都會以禮相待,從來不會和對方起爭端。”
真希波喝了一口橙汁,哈哈笑道:“你說的不錯,但是你還是有些地方不知道。”
黃哲田明知故問,假裝疑惑問真希波:“哦,這么說你很了解碇真嗣的母親?”
真希波聽后,語氣有些洋洋得意:“那當然,我和碇真嗣的父母可是學姐學長關系呢。我還是碇真嗣母親的學姐呢。”
黃哲田:“看著你和碇真嗣的母親是同一個時代的人啊。”
真希波難得認真回憶過去,把一些隱藏劇情說出來。
1998年京都
形而上生物學第一研究室【冬月】
清晨的陽光灑進窗戶,碇唯趴在書桌上呼呼睡大覺,微微張開的小嘴還流著口水,把墊在她臉下的書都給弄濕了。
真希波那時候還留著沒有發箍整理的長頭發,眼鏡也沒有戴。
這個時期的她還沒有狡黠和沒心沒肺,只有跟大學生一樣的蠢萌。
她有些無語看著趴在書桌上睡覺的碇唯,內心暗自道:“睡大覺?研究室里?還流口水?”
于是,真希波伸出手輕輕捏了捏還在沉睡的碇唯臉蛋。
“呼呼……呼呼……呼”
還是一動不動,沒有一點醒過來的意思。
“睡的真死啊,無憂無慮的表情,看著就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