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這就是你想的誘敵計劃?”
敲了半個小時的堅盾,氣呼呼走了過來,將手中盾牌直接拍在了甲板上。她立在那里“哐哐”一頓敲,他卻躺在甲板上曬太陽?
還有張昌平這個死貨,竟然跟他一起曬太陽!他是不是想讓她換機師?
“對啊!蟲子對音波和震動很敏感,不對嗎?”
“那你放個音樂不行嗎?或者你敲鑼打鼓放個錄音不行嗎?你上趕著禍禍我啊!”
看著堅盾解除展開后一臉的怒容,蘇離愣了愣,發自內心道:“不好意思,最近事情有點多,忘了!”
“你!”堅盾剛想說話,君守忽然來了興致,將兩枚盾牌“嗆嗆嗆”連續來了幾下。震耳欲聾的聲響,將堅盾的話徹底淹沒。
張昌平一臉茫然看著自家機娘的嘴巴不停開合,愣是一句也沒聽見。
鐃鈸聲音漸歇,堅盾吼得臉都紅了。
“你剛剛說啥?”
他迷茫的問話徹底點燃了堅盾的怒火,她一把扯住他的耳朵,拖著就往犄角旮旯走。
李天朗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冷哼:“師父,看到沒,就說他沒有一點兒出息,堅盾那么小的個子都能把他輕松拿捏,你再看看我,月容一七五,不照樣被我安排!”
“哦?你安排她什么了?”
“呵,我讓她抽我右臉,她絕對不打我左臉!作為男人,這點話語權還是要有的!”
蘇離看著一臉自豪的李天朗,默默往一旁挪了挪身子。
隨著蟲子肉的不停攝入,李天朗的身體素質直線上升。可隨著身體素質的上升,他不僅沒有占據更強的地位,反而是越玩越野,越野地位越低。
他對此沒有任何發現不說,還樂此不疲。也不知道是不是每次聳腰的時候,搭了點兒自己的腦汁兒。
“你是不是有段時間沒照過鏡子了?”
“照了啊!”
“那你眼底這黑黑的......”蘇離看了一眼他烏青的眼袋,下意識覺得自己的腰子都有些涼颼颼的。
李天朗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兒,咧嘴笑了起來,神情間滿是嘚瑟:“好看吧!月容說我皮膚白,所以給我畫了一個煙熏吸血鬼妝容,她說用了好多定妝水呢!你摸摸,真實的很!水都洗不掉。我看了,很寫實!”
蘇離默默捂住了君守的耳朵,認同的點了點頭:“嗯,確實很寫實!都嚇了我一跳呢!你還要椿象粉嗎?只管去找可伶批!拿大箱的,用車拉,就說是我特批的!”
“謝師父高義!您老簡直是我的再生父母!”
蘇離皮笑肉不笑哆嗦了兩下。
還再生父母,那這父母操心的可是有點多。
他抬頭看了看李天朗旁邊站著的月容,發現她面不紅心不跳,站得筆直。
蘇離幽幽嘆了口氣。
伙食真好啊!她都胖了!</p>